胡仲文聽后連連點頭,十分開心的對我說道:“好好好!我就說跟劉軒老弟一起回來肯定是一個正確的決定,你看看現(xiàn)在是不是說對了!哈哈哈!”
胡仲文說罷便又開始了狼吞虎咽了起來,而我和道信和尚也是吃的滿嘴流油,那叫一個痛快。
吃飽喝足之后,我們?nèi)齻€便又前往了菜市場購買了一些食材,包括各種青菜啊、肉啊、米面之類的,畢竟咱也不能總是出來花錢吃飯,這過日子還是能省則省。
正好借此機會,也可以讓道信和尚和胡仲文嘗嘗我劉大廚的手藝,拜師這么長時間以來,我那師父可沒少逼著我學(xué)習(xí)廚藝,就是為了讓我伺候他。
不吹牛的說,只要是家常便飯,基本上就沒有我不會做的。
就在我和胡仲文拎著各種食材準備離開的時候,我突然看到道信和尚這小子竟然屁顛屁顛的,朝著一家酒鋪小跑了過去。
接下來的事情就顯而易見了,只見道信和尚直接將腰間的酒葫蘆給摘了下來,隨后便催促著店老板趕緊給他打滿,同時還一臉饞相的看著酒鋪子中的那一缸缸好酒。
這小子真的是掉酒缸里了,時時刻刻都離不開酒,那店老板見一個和尚竟然讓他打酒,顯得也是有些意外。
不過這送上門的生意,他也不可能不做,還是笑呵呵的給道信和尚打了滿滿一葫蘆的酒。
道信和尚將酒葫蘆重新別回了腰間,隨后便蹦蹦噠噠的回到了我和胡仲文的身邊,那樣子簡直比中了彩票還開心。
“哎呀!這酒葫蘆一滿,小僧這心里就會跟著踏實許多,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呢!”
“我說道信,咱倆剛才去那奇爺?shù)膱鲎永飼r,你不是吵吵著沒錢嗎?怎么這會兒打酒就有錢了?”
道信和尚則是嘿嘿一笑道:“這打酒才要幾個錢呀,小僧還是出著起的,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,天色已經(jīng)不晚了,小僧都有些困了!”
說罷,道信和尚便頭也不回的朝著菜市場的門口走了過去,我也是對這小子無奈了,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坑我錢。
出了門以后,我們?nèi)吮愦蛄艘惠v出租車回到了白云道觀,這會已經(jīng)是晚上九點多了,白云道觀也變得十分的清凈祥和。
今晚的星空很亮,更是把白云道觀襯托的格外清幽,偶爾還有微風(fēng)吹過,樹葉沙沙作響,更增添了幾分靜謐的氛圍。
我抬頭看著天空,心中不禁感慨萬千。想起了小時候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的日子,那時候的我,總是喜歡在院子里仰望夜晚的星空,想象著月亮里是不是真的住著嫦娥姐姐。
而現(xiàn)在呢,我卻要面對現(xiàn)實中的各種困難和挑戰(zhàn),仿佛在我和大胖誤入了后山的那一夜過后,我的人生就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。
挺長時間沒有聽到爺爺奶奶的聲音了,等下一定要撥個電話過去。
我們?nèi)齻€將買來的東西各自安放好,便全都回到了我的房間,而胡仲文則是被我重新收回了玉佩之中,我和他商量打算明天再幫他清理一次喪暴粉毒。
在神農(nóng)架機場的時候,我可是花費了不小的靈力和體力,才用黑白二氣強行將他纏繞進玉佩之中,萬事開頭難這句話還是對的。
不過,此時陰陽玉佩已經(jīng)和胡仲文之間產(chǎn)生了聯(lián)系,便不會再像第一次那般困難了。
我之所以沒有用玄二氣,而是采用了極難掌控的黑白二氣來纏繞胡仲文,那是因為黑白二氣可以讓胡仲文體內(nèi)的喪暴粉毒不會再繼續(xù)繁殖。
不然的話,我在這邊不停的清理,而他那邊卻不斷的繁殖,那可就沒頭了…
經(jīng)過我之前的努力,現(xiàn)在胡仲文的體內(nèi)就只有奇經(jīng)八脈,和一半的心脈處還存在喪暴粉毒了,如果我每天都幫他清理一點的話,估計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就能搞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