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弟子就是指名義上拜師,但實際上并未正式磕頭敬茶拜師門下的人, 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,我現在還不能說是我師父正式的徒弟”
“不是吧道信,你這等修為都只是個掛名弟子,那你師父的正式弟子得多厲害啊?”
我此時有些驚訝的問道。
“哈哈哈,我師父他老人家并沒有別的徒弟,名義上就只有我一個人。據我所知,是我師父他自己說過不會收徒弟,但由于撿了我這個棄嬰的緣故,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,只能破格收我做他的掛名弟子,不過雖說只是掛名弟子,但是我師父他老人家對我也是十分的照顧,不僅傳授了我趁手的法器,還教會了我不少的本領,以至于我在十五六歲的時候,就敢自行到江湖之上闖蕩,甚至跑到東南亞那邊得罪了三大邪教之一的魔靈教,還能全身而退。不過在我拜別師父之時,他老人家就曾告誡過我,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是我的師父,唉!我也不知道師父這是何意,所以這么長時間以來,我一直都是守口如瓶,再加上我是掛名弟子的緣故,所以根本不敢透露師父的半點信息?!?
我點了點頭,對于這番話也表示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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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這高人都喜歡保持神秘,就比如那孫猴子的師父菩提祖師,當年孫猴子下山的時候,菩提祖師不也是告誡孫猴子不要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嘛。
如此,我也沒有繼續多問。
我和道信和尚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,便逐漸的進入了夢鄉。
第二天一早,還是大胖這小子把我給叫醒的,我睜開眼睛一看時間,發現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,我這一覺睡的還真夠長的。
我看了一眼大胖,但見這小子正坐在床頭沖著我嘿嘿傻笑呢,而道信和尚則是早早的收起了折疊床,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
“軒哥俺餓了,你趕緊做點好吃的吧”
陳大胖這時在一旁有些期待的對我說道。
我坐了起來,伸了個懶腰說道:“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來這蹭飯了呀?”
“軒哥不只是我,張一涵他們也來了,都在院子里呢”
聽聞此言,我則是穿好鞋便和大胖走出了屋門,但見張一涵、張妍妍和王雅萍,此時正坐在道觀院子里的石桌旁。
而道信和尚這小子則是坐在張妍妍的對面,還牽著人家的手,不知道說些什么。
我趕忙走上了近前,但見道信和尚有些故作神秘的說道:“哎呀!妍妍姑娘,小僧觀你這手相,發現你的姻緣貌似有些不順啊,不過……”
道信和尚話說到一半,突然就停住了,好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一樣,只見他緊緊的盯著張妍妍的手,皺起了眉頭。
茅山陰陽道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