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為我們各自倒了一杯紅酒,但見那秦賢率先起身,舉起了酒杯看向了我和道信和尚。
“二位小友今日能屈身再來我秦家,是給我秦賢面子,昨晚發生的事情,我秦某人也已經全部知曉了,我這三個兒子,連帶我那師弟都是性情中人,與二位小友之間發生的沖突,這事我也是深感歉意。尤其是我這小兒子,從小便被我嬌生慣養,因此時常給我惹出大禍,老大和老二也都是學了我的樣子,這才對他們這三弟無限的偏袒……”
說到這秦賢便重重的嘆了口氣:“唉!前幾年這逆子便因為行那盜竊之事,從而得罪了一位江湖中人,差點使我秦家遭受了滅頂之災。老夫從那以后可謂是日日對其教導,可沒想到這逆子竟趁著秦某人不在家中的這幾天,又一次做出了這等茍且之事,連帶著其他人也全部都是沒了理智,對二位小友做出了此等出格之舉。秦某人在此給二位小友賠不是了,這一杯酒不成敬意,不求二位小友原諒,但求給我等一個彌補的機會,咱以后都是江湖上一塊走的朋友,正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,咱們以后還是要以和為貴啊!”
說罷秦賢便一口喝掉了手中的紅酒,還特意的倒了倒酒杯,示意一滴都沒有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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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番話語,和秦賢這會兒表現出的誠意態度,著實是讓我和道信和尚有些吃驚。
一個堂堂的秦家家主,竟然向我們兩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如此的低三下四!要知道他可是蒙省最大修行世家的家主?。?
就算是他們理虧,也不至于如此吧,我剛開始還以為這老小子會擺什么譜,或者為是他那三兒子說些好話,好找補找補。
可沒想到如今逆子這詞都出來了,這不禁讓我懷疑這老小子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的。
難道他是因為害怕我背后的勢力?是害怕茅山宗的人來找他麻煩?
目前來看,或許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的通了,畢竟這秦家雖然表面上與崆峒派的關系不錯,但實際上他們秦家并不是被崆峒派所承認的。
崆峒派乃是名門正派,也是道教中頂級的門派之一,其門內的高人無數,又怎會看不清這秦家人的嘴臉呢。
也許只是這秦賢和那菩空老道的師父,念及曾經的師徒之情,這才在秦三兒上次惹禍的時候幫了他們一次。
也許從那之后崆峒派的人便不再管秦家了,畢竟這二人只是兩個外門弟子,其師父指不定還有多少的弟子呢。
若是崆峒派的人知道,這秦家得罪了茅山宗,恐怕巴不得要和他們劃清界限呢…
我和道信和尚并沒有選擇說話,而是一直眼觀鼻、鼻觀心的坐在那里。此時無聲勝有聲,沉默才是最好的回應方式。
秦賢喝完一杯酒之后,便從兜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,隨后放到了我和道信和尚面前的餐桌上。
“哈哈哈!二位小友與我秦某人一樣,都是修行之人,一位是茅山宗的弟子,一位是清心寡欲的佛家僧人,這錢財自然是身外之物,但是俗話說的好嘛,在這個世俗的社會上行走,沒錢那肯定是寸步難行,這卡里有五百萬,密碼是今天的日子,還請二位小友笑納,不為別的,只為表達我秦某人對二位的歉意,如果二位小友嫌少,我這就吩咐人再去準備,還有以后在這蒙省,但凡二位小友有事開口,我秦賢肯定全力幫忙!”
我這時也緩緩起身,手中握著的紅酒也被我仰頭一飲而盡,隨后說道:“秦家主,今日我等來此,足以表明我們并不希望雙方鬧得魚死網破。初次造訪貴府時,我們本就秉持著說理的態度。若當時令郎與那菩空道長能如您一般通情達理,或許便不會有后續的諸多事端。如今事態發展至此,的確給我和我的兄弟帶來了極大的困擾!”
秦賢點了點頭,語氣堅定地說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