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脖子上的束縛也沒有了,只是身體還是像被人抓著一樣。
她不敢耽擱,連忙說道“我知道,我知道!”
聽到這話,周圍的人都面露詫異。
李玉氣急敗壞,回頭狠狠剜了秦玲一眼“不是你做的事情別瞎認!”
看到這里,徐福書哪里還不明白。他沒想到竟然真的是秦玲,再加上想到上次在后山禁地的事,竟是沒忍住上前踹了她一腳“你這個惡婆娘!”
他不打女人,但這女人太欠揍了。
若是往日徐福書這樣對秦玲,秦玲定得在不知不覺中給他個教訓。可此時身體的束縛還沒解開,她不敢貿然行事,更怕郁扶吟真的動手。
武邑看著臉色變了又變的秦玲,狐疑不已。可他雖然看出了秦玲的不對勁,卻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,所以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“在后山。”秦玲望著郁扶吟,臉上忍不住閃過意思得意。
這個時辰……秋季比試馬上就要開始,去后山一個來回自然是不夠的。若想要去后山救唐婉兒,勢必要錯過秋季比試。
郁扶吟自然沒有錯過秦玲的神色。
“你去尋。”她望向武邑,輕飄飄的。
武邑想要拒絕。
他是來探郁扶吟底的,秋季比試是一個很好的機會,他不想錯過。
“你不是跑腿的嗎,怎么這都不愿意?”郁扶吟聲音里帶著疑惑,但那眸里卻只有冷靜,不見一絲別的情緒。
武邑心中一驚,一個可怕的念頭升了起來。
莫非,她早就知道秦玲將唐婉兒藏在了哪里,也是故意要將自己支開的!
這卻是冤枉了郁扶吟。
她不是神,哪能猜的這樣準,只不過是忽然升起的念頭,又覺得這念頭百利無一弊罷了。
“嗯。”武邑不情不愿的答應了。
徐福書原本也想跟去,可想到老大馬上要參加秋季比試了,只好作罷。
看著武邑遠去的身影,秦玲有些不甘心,但又無可奈何。
“走吧。”郁扶吟望向徐福書,“該去比賽了。”
徐福書點點頭,再看了一眼武邑很快消失的背影,有些擔心地跟上了郁扶吟。
郁扶吟一走,秦玲徹底脫了束縛。
她面色一白,狠狠咬著牙關才沒有讓自己做出沖動的事情來。她想不明白郁扶吟對自己做了什么,卻并不阻礙她加深對郁扶吟的恐懼和憎恨。
“啪!”
秦玲捂著臉,看著李玉趾高氣揚的臉,眼里暗色涌動。
李玉卻渾然不覺,只冷冷看著秦玲“秦玲,你竟然背著我做了這么多事,信不信我……”
“啪!”
李玉沒說完的話飄散在了這耳光中,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秦玲,兩只眼瞪的老大。
很快,那眼里便只剩下恐懼。
李玉看著離自己眼睛不過一寸的冰針,身子抖如糠塞,卻怎么也控制不了。
她聽到秦玲笑了笑。
“小心點,別被刺著了。”頓了頓她又道,“你也不想在秋季比試上輸給郁扶吟吧,我教你一個辦法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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