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霜與一般女子不同。
她的母親是個手段毒辣的女商人,從小便不教著秦霜相夫教子那一套,而是手把手的教她經(jīng)商之道。雖說秦霜成為了一名修者,未曾像母親生前希望的那樣成為一名女商人,但她內(nèi)心深處一直信奉著母親的理念。
女人與其一心在丈夫身上討好丈夫,不如將心思花在金錢上。因為男人會變心,銀兩卻不會。
因此,楚渝庭的舉動很容易就讓秦霜產(chǎn)生了好感“我看這些皇子里也就四皇子還不錯,你也算嫁的好了。”
她說這話卻不是毫無根據(jù)的,畢竟前面娶了妃子的皇子,哪個有如今這四皇子的誠心。
唐婉兒平日里和秦霜不對付,此時卻很贊同秦霜的話“那是自然。若是這四皇子……不對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叫安王了。他若是真的不好,扶吟豈會嫁她?”
一旁的黃蕓不可置信地看著唐婉兒和秦霜肆無忌憚地議論當(dāng)今皇子,心中暗暗稱奇。同時又對唐婉兒說的話好奇不已。這可是圣上賜婚,怎么聽唐婉兒這口氣若是郁扶吟不想嫁很容易似的呢?
郁扶吟看著這幾人,知道她們都是真心對自己,便笑了笑說“他自是極好的。”
幾人說說笑笑的,都是些女兒家的私房話。
這時,原本去前面探聽消息的華星突然跑了進來,喘著氣捂著胸口“小姐,前……前面徐公子和人打起來了!”
聽到事情與徐福書有關(guān),唐婉兒連忙望向她“什么意思,把話說清楚!”
郁扶吟和秦霜黃蕓也望過來。
徐福書雖然在有些事情上不甚靈活,但他將郁扶吟看的很重要,在她大喜的日子絕不可能會與人打架破壞郁扶吟的婚禮。若是真的打起來,那便是忍無可忍了。
“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。”華星已經(jīng)漸漸平復(fù)過來,咽了口口水說道,“我到前頭時聽說有兩位公子打架了,結(jié)果過去一看發(fā)現(xiàn)其中一位是許公子。”
“扶吟,我得去看看。”唐婉兒急的不行,連忙說道。
秦霜也皺著眉頭道“徐福書不該在這時候與人爭斗,想必事情不簡單,我也去瞧瞧。”
唐婉兒畢竟只是一個農(nóng)家女,今日畢竟是安王與丞相府的姻親,來的都是云京有頭有臉的人物,就算去了恐怕也無濟于事。而她雖為商女,卻因為秦家掌握著華楚國經(jīng)濟大脈而在這些人中也算是有些地位。
雖然心中很擔(dān)心徐福書,郁扶吟也清楚今日她到底是要出嫁的新娘,萬萬沒有去前頭的道理。于是她連忙吩咐華月“你去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,必要時候強硬些。”
郁府的人都知道華月是她的人,代表著是她的意思。
于是,唐婉兒秦霜與華月三人便匆匆向著前頭而去了。
房間內(nèi)只剩下郁扶吟與黃蕓,華星守在外頭。
“郁小姐,我當(dāng)初在插花會上便覺得你不是一個尋常女子,后來你果真沒讓人失望。”
黃蕓突然開口,說的是插花會的事情,郁扶吟看著她,卻不知她到底說的是插花技術(shù)還是后來郁雅然的事情。
于是她也只笑笑“我這人便是這樣,黃小姐與我相處多了便自然會知曉。”
黃蕓點點頭,轉(zhuǎn)身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水,又端著走到郁扶吟面前來“吉時快要到了,我聽嫂子說到時候有很長的時間都要不吃不喝,你先喝口水吧。”
看到黃蕓將茶水遞到了自己面前,郁扶吟將杯子接過“謝謝,有心了。”
她慢慢將茶水飲下,隨后看向黃蕓“黃小姐不必如此緊張,雖說是極少做壞事,但為了自家妹妹坑騙別人家的女兒也算不上什么惡事吧?”
郁扶吟這話輕飄飄的,黃蕓卻猛然后退一步,一張臉變得煞白。
她望著郁扶吟,背后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