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下班回到出租房后,張玉娟問趙名堂:“小趙,景鴻印染廠里傳的各種謠言,你信嗎?”。
“嘿嘿,我不信,因為你就是上天恩賜給我“最美麗的天使”,不管其他人說什么,我都相信你,最后強調一點,以后要喊我“老公”,”。
“咯咯,你個傻瓜,就這么急著當“老公”嗎?我可不愿意這么早當“老婆”,這樣的話就感覺自己變老了,”張玉娟忍不住又開始撒嬌,在男友的耳邊嚶嚶地說道。
兩個人忍不住又開始“打情罵俏”,趙名堂在張玉娟耳邊悄悄地說道:“老婆,你這個“大洋馬”總是讓人產生一種沖動的感覺啊,我現(xiàn)在都快要“爆炸”了啊,你說怎么辦啊?”。
“咯咯,你要是快“爆炸”了,我就把你扔到河里,用你來“炸魚”,”張玉娟咯咯地嬌笑著,忍不住內心的幸福。
趙名堂看著眼前這個嬌艷欲滴的女人,再也忍不住身體里的“沖動”,一把抱住她那纖細的腰肢,把她輕輕地扔到床上。
張玉娟羞得臉頰緋紅,嘴里喃喃著:“名堂,你這個傻瓜,猴急個啥呢,門還沒反鎖呢,”。
而趙名堂和女朋友做“這種事情”,早已經(jīng)輕車熟路了,兩個人就像干柴烈火,只要一碰見就會燃燒的噼里啪啦。
在一陣大呼小叫聲中,他們又完成了一次“年輕人的超級運動”。
張玉娟嬌羞地看著心愛的男友,感覺他那健美的身軀就像一座雄偉的雕塑,荷爾蒙充足得快要飛濺出來了。
“名堂,如果我每個月都要被扣掉一半獎金的話,你會不會生氣啊,是不是感覺你“媳婦”特別沒用?”。
“怎么會呢,你就不用管了,我讓徐東濤下個月不敢扣你一分錢的獎金,”趙名堂在張玉娟那雪白的臉蛋上撫摸了一下,然后笑著說道。
“嗯,“老公”,我太感動了,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,”。
兩個人躺在床上一直說話,直到太瞌睡了,然后就相擁而眠。
過了一段時間,前處理車間又開始打分了,這次張玉娟不再容忍了,在腰里別了一把菜刀,直接來到徐東濤的辦公室。
“張玉娟,你進來時怎么不敲門呢,現(xiàn)在就給我出去!”徐東濤怒氣沖沖地說道。
“咯咯,我怕敲門會嚇死你的,老娘今天是來請教你一個問題的!”張玉娟咯咯地嬌笑著,笑的花枝亂顫,高聳的胸脯也跟著一起跳躍。
徐東濤雖然有點“二百五”,但他也是久經(jīng)沙場的老狐貍,看見張玉娟那奇怪的舉動,還有那“毛骨悚然”的嬌笑聲。
他判斷今天肯定有什么意外情況要發(fā)生,想到這里,他立刻站起來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。
張玉娟瞬間一腳把門踢的關上,然后從腰上拔出那把菜刀,笑吟吟地問道:“徐主任,這個倒數(shù)第一是不是已經(jīng)被我“壟斷”了啊?”。
“嘿嘿,怎么可能呢,小張,千萬不要沖動,你應該也清楚的,我當年打架也是一把好手,但好男不跟女斗,咱們還是講道理吧,”徐東濤笑著說道,其實心里已經(jīng)快緊張死了。
“行啊,“老娘”可不是李金瓶那個“婊子”,被你隨意“蹂躪”時,還依然在犯賤,我可是真會剁了你的!”張玉娟說完話,把手里的菜刀狠狠地扎到辦公桌上。
“好、好、好,你想干什么,只管說,千萬別傷了和氣,”徐東濤心里已經(jīng)害怕了,因為眼前這個年輕女人,這時候和平時幾乎判若兩人,在那嬌美的臉蛋上透露出一股“殘暴”。
“把以前排名的所有的分數(shù)給我拿出來,誰打了多少分,我要看清楚!”。
“哎呀,小張,以前的記錄都扔掉了,我扣錢不是目的,主要是想督促你們認真工作而已,”徐東濤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