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悄然流逝,很快便來到了六月。
宜安區(qū)的一棟豪華獨棟別墅內(nèi),數(shù)名青年正聚集在客廳里。
主位上,坐在的是一名頭發(fā)染了一小撮紅毛,帶著巨大環(huán)形耳釘?shù)那嗄辏@位青年正是孔小小。
孔小小的母親在他剛出生不久就去世了,因此孔小小的父親對他極為寵溺、縱容。
再加上孔父常年在荒野區(qū)獵殺怪獸,無暇顧及孔小小的成長,缺少關(guān)愛,久而久之,孔小小便變成了如今的模樣。
結(jié)交了一群紈绔子弟,成日花天酒地不說,更是時常做出道德敗壞的事情。
但仗著家里的權(quán)勢,孔小小一直都相安無事,別人都懼怕他。
直到前幾日,遇到了柳笑……
在無數(shù)人面前,柳笑猶如拎死狗一般抓住孔小小的衣襟,將他拎起,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出極限武館,并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,令他顏面掃地!
這是孔小小絕不能忍受的。
“孔少,經(jīng)過這近一個月的跟蹤調(diào)查,柳笑的行蹤我們已經(jīng)是了如指掌?!逼渲幸幻跇O限武館高級學員練武廳出現(xiàn)過的青年,開口道。
“柳笑最近基本都是學校、家、極限武館三點一線,生活極為規(guī)律,在從極限武館回到他家的這段路上,有一條小巷子,很適合動手?!?
青年猶豫了片刻,又接著道:“而且,我們還觀察到,柳笑這一個月還有……有一個很奇怪的舉動。”
“什么奇怪的舉動?”孔小小問道。
這位青年面色古怪,道:“就是……嗑瓜子,這近一個月來,柳笑不知怎么了好像變得特別愛嗑瓜子,在極限武館里,經(jīng)常訓練一會兒就停下來嗑很久的瓜子,嗑瓜子的時間比訓練的時間都多?!?
“嗑瓜子?”孔小小愣了愣,旋即冷笑一聲:“哼,估計是柳笑覺得訓練也無法增強實力,所以改嗑瓜子了?!?
“你們可能不知道,柳笑其實是一名早產(chǎn)兒,在修煉上就是一個廢物,之所以如今能達到高級學員的實力,都是靠他爸堆資源堆出來的。”
孔小小嘴角露出一絲嘲諷:“這種廢物,一輩子都不可能獲得“武者稱號”,也只能嗑嗑瓜子了?!?
周圍的青年聽罷,也都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對了,柳笑從極限武館回到家中的這段路,那個叫羅峰的小子,沒有跟著吧?”孔小小看向那位青年,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青年搖了搖頭:“因為快要高考了,那個叫羅峰的小子,最近都很少出現(xiàn)在武館。”
孔小小松了口氣,羅峰以一敵三的彪悍戰(zhàn)績早已傳開,如果羅峰跟著柳笑,以自己目前的這些人手,恐怕還真是有些難以對付。
一旁的青年,猶豫著開口道:“孔少,柳笑的父親可是極限武館的教員,我們對他動手,會不會……”
“我們又不是要他的命,只是打斷他的右手臂,讓他無法參加高考罷了,怕什么?”
“有事我擔著。”
孔小小無所謂地道,似乎對于打斷別人一條手臂這種事,感到稀松平常。
“敢讓我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丟臉,柳笑,你想要考入軍校,過上舒服穩(wěn)定的生活,我偏不讓你如愿?!?
孔小小稚嫩的臉上,在此刻卻是有著極不相符的惡毒之色浮現(xiàn):“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,得罪我孔少,絕不會有好下場!”
……
孔小小將動手的日子定在了6月6號,也就是高考的前一天。
這一天動手,是為了確保柳笑在被打斷手后,百分之百無法參加高考。
……
6月6號晚,柳笑和平常一樣,來到極限武館做著訓練,然后,坐在一旁……嗑起了瓜子。
“柳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