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眠眠心里嘿嘿一笑,面上云淡風(fēng)輕,可可愛愛的小臉上,端的是高深莫測。
果然有識貨的,可識的不多呢!
“這個?”柳眠眠揚起小臉,把寬大的袖子擼了上去,
露出一只,綁在臂上的袖箭。“這個叫袖箭,不是弓弩。
連弩,弩機上設(shè)有直槽,內(nèi)有一函可裝矢 十余支,
弩上有機木置于,手扳弦之上。
每射出 一支弩箭,槽內(nèi)便會有 一 矢落下。
如此往復(fù)操作可連發(fā) 十余 矢。
弩箭每一支長八寸,有羅型血槽可涂毒。”
柳眠眠舉起自己腕上的袖箭。
“袖箭,梅針箭鏃,裝在發(fā)射筒里。
一筒八支,發(fā)射時扳動機關(guān),袖箭即彈出。
射出一支后,旋轉(zhuǎn)箭筒,下一支入槽,即可射下一支。
箭上亦樂涂劇毒,攻其不備,柔弱女子保命必備神器。”
兩者是不同的,土包子們!
嘿…柳眠眠揚起下巴,余光看向康君梧,眼里皆是得意之色。
小氣,記仇!
她就是這般小氣。
門下起居郎,中書省起居舍人,兩位武將雙眼放綠光。
柳眠眠舉起袖箭,歪著頭。“八支袖箭,孫御史用了兩支。
段尚書你要幾支呢?你配用幾支呢?”
門下起居郎撓著頭,“他不配…他不配!微臣配。
太子妃娘娘可不可以,給微臣看看。”看著就好精好想要啊——
不知道威力如何啊!幾個武將眼睛都亮了。
男人的武器和寶馬就是心中的第二個正妻。
“父皇,這是公輸家改良過的袖箭!小巧輕便威力卻不小。”柳眠眠解下臂上的袖箭,遞給旁邊的謝凌淵。
謝凌淵咧著大嘴笑嘻嘻,像財主家的傻兒子。
搶了內(nèi)侍的活兒,三步兩步跑到龍椅前,把袖箭遞了上去。
低聲道:“老頭,我媳婦厲害不?”一個尚書的職位,不過分吧?
皇帝煞有其事點點頭,“老三,你們兄弟中你運氣最好。”
謝凌淵嘴角上揚,又蹙眉道:“爹?你確定在夸我?”
三個人之中?他的優(yōu)點只有運氣好嗎?
跟“不系褲腰帶”和“大醬杵子”相比…
謝凌淵覺得自己的優(yōu)點,很多!
剛要開口詢問。
他爹拿著袖箭愛不釋手。“這個…怎么用?臭小子過來——”
快三十歲的臭小子揚起笑臉,把袖箭給他爹綁在了手臂上。
精巧泛著銀光。
殺人于無形。
皇帝抬手,對著下面的孫御史。
孫御史腿肚子一軟,這—這—這—良言勸誡撞柱和射殺是不一樣的啊!
“皇上,老臣不知太子妃娘娘身體不適。
剛才口出妄言,請?zhí)渝锬锼∽铩!?
開玩笑啊!抹毒、射殺啊!天知道公輸家還能整出啥來?
工部要變天了!這大圣朝恐怕也要變天了。
去他娘的嫡長子和先皇后吧!
孫御史想名留青史,不是被射死…
俗話說——要想活的好,認(rèn)錯要盡早!
骨氣這東西,得先有那口氣啊!
柳眠眠盈盈一笑,她就喜歡這種識時務(wù)的人呢!“都是誤會,孫御史請起吧!
只是本宮身子不適,實在不能給曹皇后守靈了。”
孫御史滿臉真誠,“謝吾皇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
謝太子妃娘娘。
太子妃娘娘乃是千金之軀,理應(yīng)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