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尋嶼狠狠捏了一下林沐珩的腰,“師弟,你非要跟我作對是嗎?”林沐珩被這一捏,差點背過氣,現(xiàn)在是騎虎難下了,
不能慌,不能慌,“師兄我只是好奇,想給你擦藥,怎么知道師兄臉上是畫的呢,”
系統(tǒng)說了不能和反派起正面沖突,這樣應(yīng)該不算了,可腰上又挨了一記,差點都要斷了,“放我下來!放我下來!我要去找?guī)熥穑?
顧尋嶼臉色陰沉的可怕,難道他是要把我扔河里去喂魚?不像不像,林沐珩情急之下,一口咬上了他耳朵,顧尋嶼吃痛,把人丟下來,
林沐珩顧不上腳踝快要折了的感覺,往夜卿晚的方向狂奔,夜卿晚正朝這個方向走來,“師尊,你,你快讓開,”
糟了,剎不住車了!林沐珩一頭撞上了夜卿晚,夜卿晚痛得一聲悶哼,蹲在地上久久起不來,
“師尊,那個,那個,我,”
我好像闖禍了,好像撞到不該撞的地方了,“對不起對不起,師尊,我我,”
夜卿晚痛得直不起腰,連話都說不出來,握緊的拳頭在顫抖,林沐珩慌了,剛才的那個位置,是,是,“師尊真的對不起,有壞蛋在追我,我,”他急得磕磕巴巴說不出完整的話,都怪那王八蛋!
“是不是很疼師尊,”
夜卿晚本來就痛,耳邊林沐珩還一直不停說,他擺手制止了他,現(xiàn)在多說無用,“走路,看著點,”
林沐珩呆呆地站在那里,夜卿晚好一陣都緩不過來,“去看看,你師兄去哪里了?”
林沐珩剛逃出來,怎么可能再以身試險,“師兄給我抓魚去了,”
那可不,到河邊不就是去抓魚嗎?他算是看透了,要保住小小的生命值,還是得低調(diào)點,適當(dāng)說兩句好話也不錯,
呃,現(xiàn)在還站不起來,看來傷得真的有點嚴重了,林沐珩小心翼翼的,“師尊,是不是真的很疼,對不起,我真的沒,”
原以為那次沖涼時意外被林沐珩看見已經(jīng)夠了,沒想到今天才是最慘絕人寰,夜卿晚蹲了許久,終于能扶著花枝站起來,
“我們?nèi)フ夷銕熜郑?
林沐珩偷偷撇嘴,哼,找他干嘛,找他來陷害你嗎?可還是將頭點得飛快,“好,”
走到河邊時,顧尋嶼正在洗臉,“尋嶼,你為什么這么做?”
顧尋嶼戳了戳林沐珩的腦門,“我自然是想和師弟鬧著玩啊,我看看,我的師弟關(guān)不關(guān)心我,沒想到被他看出來了,”
單看顧尋嶼面上的笑容,絕對不會想到這人忘恩負義恩將仇報,這變臉?biāo)俣瓤胺Q變色龍,
果然,顧尋嶼就拿著這么拙劣的謊言隨便蒙了一下夜卿晚,夜卿晚真的就相信了,
林沐珩可不打算原諒他,見顧尋嶼臉上還有一塊青的,故意走過去戳了一下顧尋嶼的臉,那看起來是真的傷口,
然而顧尋嶼只是臉色微變,反而一手把人抱起來了,“師弟,師兄可是為你討公道才被人石子打倒的,你該怎么報答師兄?呃?”
夜卿晚見顧尋嶼沒事放了心,如果用靈力的話,花今天就能摘完,明日一早就能離開,
還是先把花摘好再說,他走回了原處,稍微施了一些法術(shù),那些花都躺在了地上,
顧尋嶼就負責(zé)將地上的花疊好,林沐珩往籮筐中放,太陽逐漸西沉,任務(wù)也算完成了,
夜卿晚將籮筐交給村長的時候,村長連連稱贊,“越青宗不愧是第一大修仙門派,這才八天,就收得干干凈凈,今晚,我們要好好慶祝慶祝,”
夜卿晚連連拒絕,“大家都辛苦了,不用麻煩,”
村長卻堅持意見,林沐珩笑著說,“村長的一番好意,我?guī)熥鹦念I(lǐng)了,不過忙完大家都應(yīng)該好好休息,不應(yīng)該如此麻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