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卿晚沒再多說什么,帶著林沐珩匆匆去往金荷鎮(zhèn),林沐珩趴在夜卿晚背上,勾著夜卿晚的脖子,“師尊再飛高點,”
回應(yīng)他的是一聲冷哼,夜卿晚的氣其實并未完全消除,明明犯了錯,還說不得,更是揍不得,“要求還挺多,當(dāng)心給你扔下去,”
林沐珩抱得更緊了,什么清冷薄情都是假的,對他好才是真的,裝暈就躲過了鐵杖,師尊對我真好,
【宿主這想法可不對,要是再闖禍,炮灰一定不會手下留情,】
一邊去,吵吵吵我干什么,
林沐珩抱怨的功夫,夜卿晚就帶著他來到了金荷鎮(zhèn)的城門口,往日都由壯士看守的城門現(xiàn)在只是站了一個后背佝僂著的老頭,皮膚皺巴巴的,穿的也是皺巴巴的好像乞丐的衣服,靠在城門口的墻壁上打著瞌睡,黑眼圈重得堪比黑貓,
“師尊你放我下來吧,你都背著我一路了,我,我很重的,”林沐珩還趴在夜卿晚的背上,師尊是神身,可應(yīng)該也會感覺到累的,林沐珩往下滑,
“別亂動,”
“哦,”林沐珩又枕回了夜卿晚的肩上,
兩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正在睡覺的老頭,老頭睜開眼,按照慣例問了兩個問題,“你們是誰?從哪里來的?”
夜卿晚道,“我們是上修界派來協(xié)助小鎮(zhèn)驅(qū)逐煞氣的修士,老人家這是怎么了?”
老人看兩人的模樣以及打扮,還有拿著的劍,都很像修士,就是人好像有點少,“那這小孩是?”
“我的徒弟,帶他來看看,”
老人家圍著林沐珩左右繞了一圈,“這么小就帶出來干活,仙人可要保護(hù)好他啊,鎮(zhèn)里面不僅有煞氣,還有一種東西,跟那東西對視了會眼睛看不見,要很久才能好,昨日來的一對師徒說是什么……瞳魅,”
夜卿晚聽完像鎮(zhèn)子里看了一眼,家家大門緊閉,空氣中還有一股燒紙的味道,黃紙的碎屑漂浮在空中,詭異可怖,
“老人家,為什么要燒這么多的紙錢?”
“有鬼,燒點紙錢,拿了錢之后他們應(yīng)該會走,”
林沐珩,“真的嗎師尊?”
夜卿晚,“.……”沉默了好一陣才往里面趕,此時太陽高照,煞氣鬼氣不會出來,只能在各個關(guān)鍵地方布上陣法,晚上再去消滅煞氣,
“師尊,為什么你不畫符布陣?”林沐珩坐在樹墩子上看著夜卿晚憑空結(jié)陣,奇怪,怎么不和電視里的一樣,
夜卿晚,“我是修士,不是道士,”
林沐珩一陣尷尬,把頭低了下來,夜卿晚走到他的身邊,把剛才結(jié)過的陣教了一遍,林沐珩神奇般的學(xué)會了,還跟著布了一個有模有樣的陣,抬起頭笑了,無辜狗狗眼亮晶晶的,“師尊,你看對嗎?”
夜卿晚摸了摸他的頭,“不錯,”
林沐珩得了夸獎眼睛都笑彎了,接著又在不同的地方布上陣,用來吸收比較弱的鬼氣煞氣,
就著空閑,夜卿晚坐在林沐珩的身邊嘗試給林沐珩重塑經(jīng)脈,可靈力每每到了心臟那里,就被斥彈了回來,就連手都被震麻了,又痛又麻,像是電流貫穿手臂,
“師尊你怎么了?”林沐珩扶住夜卿晚的手,“師尊你的手怎么在發(fā)抖?”
夜卿晚抽開手,“沒什么,為師在給你重塑經(jīng)脈,”
林沐珩早就聽說過,重塑經(jīng)脈少則要半年,多則一年,而且要閉門不出,過程可是異常麻煩,這順路能重塑經(jīng)脈嗎?
【炮灰重塑經(jīng)脈只要半月,不需要那么長的時間,抽空就行了,不過宿主的身體重塑經(jīng)脈很難,炮灰也不能幫你,】
拉倒,林沐珩不想聽系統(tǒng)說話,專心致志地看著夜卿晚,師尊好漂亮,師尊是真神仙,想當(dāng)師尊的…
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