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起林沐珩就往前走,林沐珩看不見,走起來很亂,直接撞在夜卿晚的身上,“對,對不起師尊,我——”
江傾黎道,“仙尊可是給令徒重塑經脈遇到了問題,”
夜卿晚本來打算走了,聽見這話回過頭,“你知道?”
“仙尊可否進來坐坐,把事情說清了再離開也不遲,”江傾黎臉上并沒有旁人臉上的那種虛偽的客氣,夜卿晚倒愿意聽兩句,便跟著兩人進去坐了坐,
林沐珩磕磕絆絆地幾次撞在他身上,夜卿晚奇怪道,“你怎么了?”
“令徒這是……”“方才你說不能重塑經脈是什么意思?”夜卿晚只想得到不能為其重塑經脈的原因,其他的話只當是插科打諢,
江傾黎在心底默默感嘆了一句急性子,不急不慢道,“仙尊,你真的認識他嗎?”
林沐珩吃了一塊糕點差點都沒咽下去,“我師尊不認識我還有誰認識我,”這家伙,總知道不來了,萬一暴露了我是占著人家地方的,那師尊會不會不要我了,
“你的心里有封印,本是三魂七魄,只是少了一魂,沒有人的魂魄,是需要被封印的,”
夜卿晚臉色很是難看,“那能將這些魂魄趕走嗎?”
林沐珩連忙搖頭,“不,不能趕走,怎么能趕走我的魂,”
夜卿晚道,“魂不能趕,試著驅逐過,都不能成,”
江傾黎道,“那何不再加固他心臟的封印,”
兩人說話時,落斯言只顧擺弄著林沐珩的狗耳朵,一不留神間力氣使大了,林沐珩痛叫了一聲,
江傾黎給了落斯言后腦勺一巴掌,并給人拉到身后,“讓你別亂動,給人道歉,”
夜卿晚真是個急性子,拉起林沐珩就走,“我知道了,先走了,”
江傾黎想將林沐珩眼睛受傷的事情說出來,一抬眼睛就看不見兩人了,“武神就是武神啊,這么急,小狗要遭殃了,”
“師尊,什么意思,”落斯言玩著從林沐珩耳朵上薅下來的幾根狗毛,被江傾黎一把揪住了耳朵,“你扯人家毛干什么?手癢是不是?”
不出意外,兩人又是一頓好打,
出了門的夜卿晚看著林沐珩步伐全亂,手中拿著糕點,嘴里還吃著,眼周圍還泛著淡淡的紅,只當他是想逃避懲罰,
“昨晚你去哪里了?讓你在那里等,你又不聽話了是不是!”
林沐珩急出了眼淚,“不是的師尊,你聽我說,”
夜卿晚找了大半夜,心里的火那是騰騰的,一把打掉了林沐珩手中的糕點,“一天到晚不是亂跑就是吃,別吃了,”
靈力一現,林沐珩手腕上的鐲子與脖子上的長命鎖收緊了,“真當為師不會罰你了,什么話都當耳旁風了?”
林沐珩頓時臉龐青紫,“不,不是的,師尊——”
靈力逼著他往前走,林沐珩看不見,踩上臺階直接摔到了臉,夜卿晚有些火了,扛起人來就走,
“師尊,我,不要這樣,我,嘔——”糕點全吐了出來,眼淚沖散了藥粉,林沐珩眼睛痛得睜不開,
“不是的,不是的,我在林子里——”
所有的解釋都被夜卿晚打斷,夜卿晚冷冷道,“戒律長老那里,你是真的要去一趟了,三十大板,一板子都別想少了,”
除去煞氣后,他找不著林沐珩心里全亂,完全忘了雙生鐲的事情,就這么找了近乎半夜,直到清晨,
林沐珩居然悠然自得地躺在別人的手里,連耳朵都露出來給別人捏了,
聽到要去戒律長老那里,林沐珩徹底慌了神,語無倫次,“不,不是,我沒有,我想回來的,”
一路上的林沐珩都在哭,夜卿晚在他身上下了一個禁聲咒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