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說宿主,你這自我洗腦包真的有點嚴重了啊,不靠譜系統當時說的,不要對炮灰動情,宿主,你怕是愛上炮灰了?】
“臟東西,我不需要,”將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打落到一邊,
林沐珩急忙爬過去撿起來,接著抹了抹臉上的灰塵,“不是的,師尊…我不臟……一點都……不臟的……”
夜卿晚俯下身來將林沐珩身后綁著的綢帶一把扯斷,看著脖子上手臂上被抓破的一道道細長的印子,
“就這么迫不及待想出去當人的爐鼎,”
好死不死他的身后有一個木樁子,夜卿晚推開他時,林沐珩又撞在了樹樁子上,登時感覺腰都快折在這樹樁上了,半天都起不了身,
他只能摸向口袋的鎮痛靈藥,倒了兩粒在嘴里,【宿主你今天鎮痛藥使用超量,是藥三分毒,你就不怕吃出什么病來,】
我疼,好疼,腰快斷了……
林沐珩還是躺著,想將瓶蓋蓋上,夜卿晚回頭,“你在吃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,還不起來,”
他打落了小狗手中的藥瓶,服下藥還沒有多久,林沐珩還是起不來,“師尊……我疼……”
師尊那么遠跑來找他,不是不要他了,可是為什么心里好難過,難過得一直掉眼淚,
夜卿晚自然不知道林沐珩自從出山洞被他甩到石壁上,三番五次將人甩下臺階磕到腰上,讓當年的舊疾更加嚴重,不得才用藥鎮痛,
反而看著林沐珩躺著淚流滿面的臉無比惱怒,扯著林沐珩脖子上的長命鎖將人拎起來了,“你也是這么哭給他們看的?”
“什么……”林沐珩還是想將化血草遞給夜卿晚,“師尊,你手上……我給你上藥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“不需要,我嫌臟,”夜卿晚也不懂自己在氣什么,滔天的怒火在聽到爐鼎那一刻起好像已經一直不得熄滅了,
【宿主,你別當舔狗,舔到最后一無所有,】
他松開了林沐珩,沒了牽制,小狗摔在地上,手里還緊緊握著藥草,“不臟……我不臟的…我洗過澡……很干凈…為什么這么…對我……我干凈的……”他早已是失神的,若是沒有創生為他砍了兩次雪妖,他都不知道怎么辦,
【宿主,你可別被炮灰逼瘋了,本不靠譜系統有點害怕,】
“不臟的……不臟的……”林沐珩揚起頭,乖順的眼睛里滿是懇求,“師尊……你的手上…”
迎面吹來一陣風,就這么將好不容易得來的化血草,吹得飄落一地了,
“不……”林沐珩情急之下都忘了腰疼,向著風追過去,“別走……”
夜卿晚一把將人拽了回來,“誰允許你走了?”
“我沒有……”林沐珩伸手就想抱他,夜卿晚袍袖抽開,林沐珩又摔了下來,看到滾落在一旁的那瓶藥,他還是去撿了,
夜卿晚沒有給他撿東西的機會,捆著他把人牽在后面,林沐珩走不快,幾次都要摔下來,夜卿晚疾步如飛,
“師尊……慢點,我走不動……我疼……”
對林沐珩眼中滑落的淚水夜卿晚視若無睹,也不再細心為小狗擦拭眼淚,
“師尊……我腰好疼……我走不動……”
夜卿晚牽繩子的那只手微不可察地抖動了一下,“不走我走,”夜卿晚扔下繩子就走,林沐珩慌里慌張地去追,
“不是,不是的,師尊你別走,”林沐珩追都追不上,身子一歪就落進了腳下的寬大巖石縫里,
“救——”聲音被巖石吞噬,夜卿晚回過頭去,林沐珩消失了,看見那個洞時,他才想起了什么,縱身躍下,
巖石底下別有洞天,一片森林前一條清澈見底的河,中間分著一坐屋子,他四處尋找林沐珩,無論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