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一段路后,夜卿晚感覺自己的衣服有點(diǎn)濕,把小狗臉轉(zhuǎn)過來一看,小狗在哭,
夜卿晚拍了拍他的心口,“不哭了,不哭了,對……”剩下的三個(gè)字如有千斤重,他怎么都說不出口,
“沐沐,別哭了…不哭了……”
“師尊,我是干凈的,我干凈的,你別不理我,”林沐珩抱著夜卿晚埋頭痛哭,將多日來所受的委屈盡數(shù)化作眼淚,“師尊,師尊別不理我,”
夜卿晚怎么都安慰不好,索性將安慰化作威脅,“不許哭了,再哭就把你扔掉,”
這招百試不厭,一試就靈,林沐珩立刻止住了哭泣,“不,不能不要我…….”
茫然無措的模樣像極了一只傻狗,說什么就信什么的傻狗,夜卿晚捏了捏他的臉,“別哭了,你不是餓了嗎?為師帶你去吃東西,”
“師尊,師尊……嗚嗚,你為什么不相信我…為什么……不相信我……你還打我……”林沐珩捂著自己被打疼的兩邊臉,
打的是身,痛的是心,
“我……”夜卿晚啞口無言,道歉又說不出口,憋了半天憋出一句,“沐沐,要不…….你也可以用長生打?yàn)閹焹上隆?
長生是開世神武,就是武神也難擋他的威力,
【宿主你揍他,揍炮灰不扣分,男人的嘴騙人的鬼,你不揍他說不定他哪天還會對你動手,】
林沐珩哪里舍得下手,“師尊,師尊你……在說什么……我怎么能……”
師尊對他這么好,他不是那個(gè)大王八,怎么可以如此大逆不道傷害師尊,
“不哭了,我們走吧,”
林沐珩這些天只想要夜卿晚的抱抱,他坐在地上,如同以前那樣,“師尊……抱抱我…….好不好……”
夜卿晚俯下身,手臂穿過林沐珩腰間兩側(cè)輕松就將小狗抱了起來,林沐珩的腿在夜卿晚的月要兩側(cè)垂下來,
腦袋趴在夜卿晚的肩上止不住地抽噎,“師尊……師尊你終于……愿意…相信我……了……我……嗚……”抱緊夜卿晚的脖子好像怕人原地消失一樣,
“笨狗,不許哭了,”夜卿晚抱著他走向山外,來到人間小鎮(zhèn)吃東西,滿桌的佳肴,林沐珩迫不及待吃了起來,
這些日子太過悲傷,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,望著桌子上鮮美的叫花雞,他還是很饞,扯下一個(gè)翅膀自己吃,切下雞腿給夜卿晚,“師尊,你嘗嘗,這個(gè)特別好吃……”
夜卿晚本并不想吃這些油膩之物,但想到了這些天傷到林沐珩傷得不少,放在嘴里慢慢嚼著,邊嚼邊看林沐珩的動靜,
不過吃了一口,林沐珩難受得吐了出來,伏在桌邊連連作嘔,夜卿晚走過來順著他的背,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……我吃不下了……”
【宿主,都穿書過來幾年了,你這個(gè)貪吃的毛病還沒改,山珍海味你天天吃不膩?吃飯吃七分飽,】
他們吃飯的地方是單人的一個(gè)隔間,夜卿晚便讓人躺了下來,“吃飽了還吃,”
林沐珩的食量好像減少了很多,往日一桌子的菜都大約能見底,現(xiàn)在不過是幾個(gè)雞鴨腿糕點(diǎn)就撐得讓他吐出來了,
夜卿晚讓人休息了一陣抱著人就要離開,林沐珩臨走時(shí)還將所有的吃的都帶上,
好一只饞狗,夜卿晚揉了揉他的頭,
“師尊,這好像不是回越青宗的那條路,你要帶我去哪里?”
“為師打算把你扔掉,”
“不,不能,不能扔,”林沐珩整個(gè)人忽然躁動不安起來,緊緊靠在夜卿晚的身上怕人真的扔掉他,眼中盡是惶然無措,接著控制不住流下淚來,
“師尊,師尊,你不要扔掉我,不能,”
好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