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你不要再說了,”
落斯言腦袋循著江傾黎的氣息靠過去,蹭著江傾黎的臉,“師尊,你是喜歡我的對嗎?為什么不承認,”
落斯言用鼻尖蹭著江傾黎的眼,“師尊,師尊,”
“叫魂,”
江傾黎終是比落斯言功力深了不止幾倍,落斯言被困住一點都沒有反擊之力,卻能清楚感覺到江傾黎嘴邊滲出來的血,
“師尊……師尊,”
“別叫了,吵死了,”江傾黎被打得很疼,落斯言又叫得他有點煩,忍不住用斥責來減少疼痛,
江傾黎后背皮開肉綻,傷口深可見骨,兩個時辰之后,江傾黎有些暈眩,拖著落斯言回了寢宮,
他怎么揍落斯言,這個逆徒就是不睡覺,挨著他坐下后,“師尊,師尊我給你上藥,”
落斯言的心疼快要溢出眼里,江傾黎可不吃這一套,他知道這個逆徒的什么大逆不道的心思,“不需要,把藥給我,你出去,”
他可忘不了當年他讓這個逆徒給自己上藥的時候,那逆徒的哈喇子可以說是瀑布三千丈,從此以后無論哪里上藥他都會把這個逆徒趕出去好遠,太可怕了,
“師尊,你真的傷得很嚴重,我給你上藥,”落斯言伸手想碰江傾黎的背,被江傾黎丟了出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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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遠點,有不是今年才受的,”關上大門,江傾黎給自己上藥,這個逆徒,還真是不讓人省心,不用他孝順了,還天天惦記著自己的這一把老骨頭,“師尊,師尊你讓我給你上藥好不好,我保證,我肯定規規矩矩,”
江傾黎都被氣笑了,“別吵了,給我去思華長老那里再拿點紗布過來,”
“師尊,師尊你等我,”落斯言轟隆隆地走了,江傾黎松了一口氣躺下來,這家伙終于被自己打發走了,累了,先休息一陣,
落斯言拿了紗布藥水之后也不征求江傾黎的同意就闖進來了,江傾黎連忙坐起來,一個不注意腰都被閃了,發出咔擦的一聲,
看著落斯言淚流滿面的臉,江傾黎又氣又笑,
“哭個魂,我還沒死,區區玄——”
話還沒說完,落斯言一個熊抱抱住了江傾黎,“師尊,都怪我,都怪我,你才會受那么重的傷,”
江傾黎剛被閃了老腰,現在落斯言又把全部的重量壓在他的身上,江傾黎徹底無語了,一把將人推開好遠,扶著腰,“誰讓你抱我了?出去出去,”
他生氣的樣子在落斯言眼里不帶一點怕的,二十多年了,師尊沒有一次動過他一根手指,生氣了罰抄經書,連跪都不讓他跪的,“師尊,師尊,疼不疼,我給你揉揉,”
“一邊去,給我出去,”江傾黎知道和這個癩皮狗說不上什么道理,一閃身躲進了偏殿的密室里,加了禁制這逆徒就進不來了,
師尊別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