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林沐珩醒著,夜卿晚就會來他的身邊,想盡各種辦法去折磨他,無論如何哭求他放過,迎來只會是更兇殘的毆打,
時而是讓人鼻青臉腫的暴打,時而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侮辱,林沐珩被毫無還手之力,從苦苦哀求到了啞然失聲,
“你怎么不去死?”夜卿晚扯著他的頭發,再一次將人扔到水中,林沐珩爬起來嘔血,他在這樣的毆打咒罵中過去了不知道有多久,
心也一天天涼了起來,“師尊………你說過的,會保護……我,不會……再傷害我……你真的,不記得了………”
今日是他透骨環發作的日子,林沐珩倒在地上渾身抽C不斷,夜卿晚只覺得他是在裝,一腳踢上了小狗的肚子,“你去死……”
林沐珩被踢到墻角邊,眼中的淚已經流干了,“師尊……我疼……”
他向夜卿晚跪著,
“我喜歡你……師尊……你就真的……那么——”還沒說完,他就挨了夜卿晚一個耳光,
“不要臉的東西,你惡不惡心,”
林沐珩被這一耳光打暈過去,心也冰涼到了極點,原來,師尊一點點都不曾喜歡他,他在他的心里,從來就沒有位置,任何一個人,任何一個無關緊要的人,都比他重要,
他靠在墻邊,苦澀地笑了,可能是他的笑容太過諷刺,夜卿晚看著心里又扭曲起來,
左右扇了他幾十個巴掌,“你想害人,奪了他的身體還不夠,還想害死蒼生,你不過是個孤魂野鬼,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!!”
林沐珩眼中都被扇出了血,耳朵也聽不清楚了,夜卿晚對他的折磨還是無休無止,
一連數月,林沐珩熬過了一頓頓的毆打,夜卿晚幾乎在他的身上試遍了所有的手段,看著他,用天羅地網囚禁他,不準他踏出水牢半步,林沐珩不知何年何月,滿臉的淤青腫包,
窒息郁悶到了極致,林沐珩用鐵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劃著,他想救他,可是,他連他自己都救不了,這就是命吧,
鮮血流盡,他還是死不掉,他便開始用腦袋撞墻,撞鐵片,不用夜卿晚折磨,他也患上了嚴重的心疾,每日想盡辦法折磨自己,
系統,師尊,你們都不要我了,為什么都不要我,他往腐臭的水中跳去,整張臉都埋入水中,除了嗆咳之外,他死不掉,用腦袋一次次撞著水下的鐵,血溶入鐵塊,鐵塊化為腐朽的爛木頭,
爬出水牢后,林沐珩暈在了小池邊,“小師弟,你起來,我帶你走,”蘇熙衍給他擦干臉上的血和臟污,
林沐珩沒了什么呼吸的動作,眼神也很差,見有人來抱自己,也想抱住那個人,
“嗚——”
蘇熙衍在越青宗近半個月,找遍了每一處角落,總算在這里找到只剩下一口氣的小狗,
他把林沐珩帶回了自己門派,放在榻上給人喂靈藥,想盡辦法給人取下手上的雙生鐲,每一次都失敗了,
無奈之下他只能請自己的師尊過來,竟是一點都撼動不了手鐲半分,“小衍,雙生鐲已經用法咒嵌入他的骨血,已經成了他身上抹不去的標記,只有為他戴上的人,才能為他取下來,我沒有辦法,”
蘇熙衍抹著腫了兩圈的小狗臉,“為什么會這么對他,他還那么小,”小狗在牢里已經度過了大半年的時光,每日不是暴打,就是折辱,近半年的時間,他沒有長高一點,臉瘦得一個巴掌就能包裹住,
林沐珩還躺著不斷抽C,蘇熙衍道,“那師尊,他為什么這樣?我已經給他療過傷了,也給他服下靈藥了。”
蘇清顏探了探,“看起來的是中了某種暗器,小衍,你還是別惹禍上身了,當年他殺了第一大門派掌門的事情,各門各派,都是親眼看見的,他這個樣子,十成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