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忤逆我，誰給你的膽子，”夜卿晚掐著他的脖子，把人往上提去，林沐珩直接被提了起來，咳出了幾口血，

“你這個瘋，子，別碰我……”

夜卿晚當然不會理會他，抽了幾巴掌差點把人給打暈過去，把人扔到了地上，不顧林沐珩站都站不起來的身體，再一次狠狠地Q入傷害了他，

“你這個，瘋子，瘋子，”林沐珩哭到最后，嗓子都啞得說不出話了，他感覺，胃腸都快要化作一灘水流出來了，

“我，恨你，”

夜卿晚整理著衣服，根本不想水牢的地上到底有多冷，就讓林沐珩趴在地上，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氣的模樣，

“你的命都是我救回來的，你有什么資格恨我，不吃，那就餓著，總會有你開口吃的那天，”

“我恨，你，”他聲音小得聽不見了，到處都是狼藉，被掐的，被踢的，被鎖的……唯有左右耳朵上幾顆刺目的鮮紅色在提醒人他還活著，

夜卿晚格外滿意自己的杰作，在林沐珩身上留下的任何傷痕，他都覺得很滿意，他也不在意這種事過后，無情道會不會破，只是覺得很有意思，從來沒有體會過那么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，“你現在都是我的人了，你還有什么資格覺得我臟，臟也是你臟，”

“.……”

林沐珩剛經歷過生死浩劫，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，更別提是吵架了，氣都快沒了，看他沒力氣說話，夜卿晚給林沐珩戴上了鎖鏈，丟下他離開水牢，

連一件像樣的衣服，師尊都不愿意給他，系統，你在哪里？你在哪里？你帶我回去，這次，我是真的想回去了，我不回來了，

“師弟，你真的好可憐啊，你不是喜歡他嗎？現在他對你這樣，算是如你所愿了吧，”

林沐珩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，人是半昏迷的，聲音也不怎么能發出來了，

“師弟，你都已經接受像他這么卑劣的小人了，不如再多接受師兄一個，”

林沐珩已經聽不大清楚了，呆滯地看向顧尋嶼，“……不……”

轉眼間他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顧尋嶼幻化出的桌子上，臉抵著冰冷的桌面，顧尋嶼靠近他的耳邊，“你知道嗎？師兄等現在等了多久了，從你十六歲的那年，我就開始等一個機會，終于等到現在了，不過你現在雖然是師尊的，但也可以是師兄的，師兄一點都不會介意的，”

林沐珩已經被強迫著帶上了夜卿晚的氣息了，怎么能接受另外一個人，“滾……”

顧尋嶼還在說著，“師弟，我等得好辛苦，師兄真的，好喜歡你，可是，為什么，你就是要和我作對，”

林沐珩一只手已經被打斷，平時使不上什么力氣，明明被折磨這么久了，可他還是會害怕，會恐懼，另一只手去推根本推不動，“滾……滾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，他就感覺自己的脖頸被利齒刺穿，還沒來得及掙脫，鉆心的痛傳來，整個人好像被鐵釘釘死了，痛得他趴在桌子上倒抽冷氣，舌頭嘴唇都被咬破，他恨不得當場去死，只是顧尋嶼的靈力一直在護著他，因為，誰都不喜歡，無動于衷的人，

“師弟，你別那么緊張，這樣都會很疼，”

林沐珩快要被恥辱釘死在桌子上，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撐死，月長得他快要吐出來，指甲蓋都嵌入了手掌之中，可接下來的一記一記的生刺，讓他控制不住哭著求顧尋嶼，

“不要……會死掉……的……不要……”

“我錯…了……都是……我的…錯……A……”

他臉上盡是吐出來的污穢，顧尋嶼只是往他的臉上倒了一杯水簡單做了個清洗，扯著林沐珩的頭發一次次地傷害他，

林沐珩趴在桌子上，指甲全部斷裂開，一年前天真浪漫的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