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大能進行“統戰”,劉博一定能夠找到靈感。
響水邑那邊偶爾去講講故事,邑宰之位早就交給劉長慶擔任,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樞密使,總不能還去親自當個邑宰。
其實這個邑宰地位可不低,跟后世的鎮長不一樣。由于有諸多產業,又是在木胯則西,他跟一個部落頭人的地位是一樣的,甚至還要略高一點。
劉長慶作為紀弘成的得意弟子,自然處處為他考慮。在修葺水西書院的時候,他把書院后山的一幢大宅子單獨隔開,那便成了紀弘成的別墅,匾額上書“望月別院”。
修月居原本建在飛崖之上,腳下是水西書院的主寨。由于從書院出入多有不便,紀弘成從別墅沿著懸崖修了一條棧道與修月居相連,這樣一來,出入就可以不經過書院。
這是一個絕對隱秘的空間,他能夠看到書院和木胯城,而人們卻看不到高閣上的情況,這倒也方便他做事。
在他把家從響水邑搬到望月別院的第一天,就發現了一件蹊蹺的事。劉長慶修建的懸崖棧道上,有一窩鴿子,住在棧道上的避雨亭上。
他走上棧道仔細觀察,這些鴿子數量有十幾只,然而每天在窩里的鴿子都不一樣。
這些鴿子難道有智慧?否則怎能夠做到每天輪換,數量卻穩定不變?后來紀弘成明白了,這不是野鴿子,而應該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家鴿。
天晴的時候,鴿子們不在木胯則西盤旋,而是飛到高空,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。
這些鴿子是誰養的呢?他們飛到那里去?
就在紀弘成饒有興致的看鴿子時,春蕊來了,拿著一袋米。
“春蕊,這些鴿子是你養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春蕊道
“不是我養的啊,這是老邵養的。他說這些鴿子是您的寵物,讓我照顧好。”
“老紹?什么老邵,我不認識啊。”
春蕊也納悶怎么少爺不認識他,于是道
“就是跟著劉師兄修書院的那個,四五十歲,長得比較黑。”
紀弘成的記憶力是很好的,可是照春蕊這個描述,他跟們就想不起來這個人,那些工人都比較黑。只有把劉長慶找來問問了。
劉長慶來了被小斯叫來了,紀弘成道
“跟著你一起修書院的老邵,現在在哪里?”
劉長慶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,道
“你說那個喜歡養鳥的老邵啊?辭工了,他說這邊工程完了,他要回家里看看。”
春蕊在一旁道
“邵叔叔人很好,他走的時候跟我交代,一定要替他養好這些鴿子,別被人拿去燉湯了。少爺,以后這些鴿子就讓我來喂吧,冬雪給它們為食它們還不吃呢,就吃我喂的。”
劉長慶也想起什么道
“這個老邵盡瞎說,他每天都給林子里的這些鳥兒喂食,這些鳥都聽他的,連最警覺的斑鳩都敢站在他的頭頂上。懸崖上的鴿子從來不下地,可老邵一招呼,就有兩三只飛下來……”
紀弘成好像抓住了些什么。
劉長慶走后,紀弘成問道
“春蕊,老邵說過這些鴿子是我的寵物?”
“對呀?少爺,我也納悶你什么時候喜歡寵物了?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紀弘成道
“沒什么,以前不喜歡,現在喜歡了。對了,以后你親自喂鴿子,不要讓其他人接觸這些鴿子,知道嗎?”
春蕊張大眼睛,好奇的壓低聲音說
“少爺,難道這些鴿子是信鴿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如果哪天你發現鴿子帶回了信,它們就是信鴿。”
悠閑的日子過得很快,轉眼過去了一個月,夏天來臨了,池塘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