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禮道
“拜見翁主,請翁主恕罪!”
“傻子,你好啦?你有什么罪呀?”
這位翁主不像漢人大家閨秀那般婉約雅致,卻性格爽利,一雙大眼睛靈動無比。
“翁主對我有救命之恩,本想隨軍出山,立下功勞再來拜謝……”
翁主懶得聽感激的話,而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紀(jì)弘成的游春馬,面帶不悅,對早已下馬見禮的汝卡阿諾道
“汝卡,近衛(wèi)軍沒有像樣的馬匹了嗎?怎么給傻子這么丑的馬?”
汝卡見翁主不快,趕緊道
“翁主有所不知,傻子,哦不,傻公子想必沒騎過馬,這匹馬溫順,他騎起來安穩(wěn)些。”
阿羅翁主粉面寒春道
“汝卡,我知道你想給傻子一個下馬威,卻不知道這匹馬騎出去會丟掉我水西大軍顏面。既然要羞辱他不會騎馬,那就該給她一匹真正婦人騎乘的馬。”
一眾將士面面相覷,真正婦人騎乘的馬?
翁主又對著紀(jì)弘成道
“傻子,就用本翁主這匹游春馬羞辱你吧!”
表面上翁主像是在替汝卡“羞辱”新兵,卻是傻子也看得出,她和汝卡似乎不對付,有些爭鋒相對的意思。
其實翁主想跟誰不對付,不需要理由,就是這么任性。
紀(jì)弘成趕緊道
“這是翁主的坐騎,本傻子豈忍心……”
阿羅霸道的道
“就這么定了!傻子你記住,這次你能夠完成我父王的使命,這匹馬就永遠(yuǎn)屬于你。可如果你敢欺騙我父王,害我水西興師動眾,回來我親手砍了你的腦袋!”
紀(jì)弘成脖子一縮,沒想到阿羅也是個兇神惡煞,遂不敢多言。
不一會兒,阿羅翁主的小斯才氣喘吁吁的跑來,阿羅把那匹丑陋母馬的韁繩往他身上一扔,就瀟灑的走了。
紀(jì)弘成看著她的背影想,阿羅雖然稚嫩,卻出落的亭亭玉立,如果讓她穿上戰(zhàn)甲,或者穿上后世的軍裝,那一定英姿煞爽。
汝卡阿諾送走翁主,看了看黑駿馬馬背上華麗的馬鞍和轡頭,羨慕的直咧嘴。
紀(jì)弘成生怕他打這馬的主意,趕緊拽了拽轡頭。汝卡阿諾其實并不敢騎翁主的馬,要是讓那小母老虎知道,他日子就更難過了。他瞪了紀(jì)弘成一眼,然后狠狠的說
“出發(fā)!”
……
紀(jì)弘成想,既然汝卡阿諾是將軍,拜將出征,大鬼主不得親自賜酒賜虎符什么的?再加上翁主對汝卡的態(tài)度,可見這次行動對水西而言也沒什么重要性可言,至于說保密級別很高,多半是因為聽信一個傻子的胡話,傳出去很丟臉。
走著走著,紀(jì)弘成的黑駿馬就落在了幾匹馬的后面,卻聽見汝卡阿諾道
“傻子,你上前來,行軍途中,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,懂嗎?”
紀(jì)弘成道
“汝卡將軍,少爺我騎匹游春馬,又在大軍之中,難道你還怕我跑了?”
“跟你這沒帶過兵的就難說話,這是軍紀(jì),你懂嗎?每個士兵和將軍都有自己的位置。”
紀(jì)弘成打馬上前跟汝卡駢行道
“哦,這么說我在軍中官職不小了?那我是什么官?”
汝卡鄙視的看了他一眼,一個傻子居然也想當(dāng)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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