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劉博的一番解釋,紀弘成這才恍然大悟。他趕緊扶起劉博,看到他已經變形的腿,別提有多心疼,這可是自己的乖徒兒啊。
“等把你師娘接來,讓他為你治傷,你的腿,會好的。”
“嗯,恩師,早些把師娘接來。”
“那個蒙面人究竟是誰?為什么有如此好的身手,竟然連你劉博都不是他的對手?”
“恩師,我也猜不出他究竟是誰,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,他一定是我們的認識的人,否則根本就沒有必要蒙面。”
紀弘成也覺得有道理,可自己認識的人中,能夠打的贏劉博的人實在是寥寥無幾,這個高手會是什么人呢?
劉博接著道
“恩師,其實弟子的對手還是不少的,有一個人曾經與我交過手,弟子自己都認為,他的戰力不在弟子之下。”
“你說的這個人是誰?”
“恩師,這個人就是張弘范,也就是老丁與大胡子的老師。”
紀弘成頓時皺眉,說到這位張弘范,的確是有些能力。考慮道那個蒙面人跟老丁一起對付劉博,那這個人會不會真的就是張弘范呢?
想到這一層,紀弘成暗自懊悔,看來給自己找替身之事,真是一步臭棋,不但放出了一個張弘范,還開了一個不好的頭,現在紀弘成覺得,誰人都可能是個替身。
好在春蕊和阿羅不是替身,他們能夠感受道她們的愛意,他能夠感應到這兒子是親生的。
“恩師,那現在弟子應該做什么?”
“你的腿都這樣了,就歇著吧,有為師在,還有秀兒姐,這里暫時不會有事。”
“恩師還是信不過弟子。”
“此話怎講?”
“恩師已經派人向臨安調兵了吧?弟子想問,大軍到時,咱們的槍口對準誰?”
這一句話可把紀弘成問住了,自己的敵人是誰都還沒有確定,不能照樣坐著等援軍到來。
紀弘成默然,他在走廊里不住地走動。
“恩師,雖然我的腿殘了,但是弟子的腦子還不殘。弟子可以查清楚他們背后的陰謀,弟子初步判斷,那位牛姐大有問題。”
“哦?你查到什么線索了嗎?”
“目前還沒有,不過我已經在她的身邊安排了幾個棋子。相信這幾天,這些人就會陸續送來消息。”
“難道你從臨安帶了人來?”
“是的,恩師,弟子受傷后,知道再也無法獨立完成保護恩師和師娘的任務,于是我便飛鴿傳書給臨安,秘密調來了一批力量。目前這些人,大部分隱匿在暗處隨時聽候調遣,另有幾個人,我派他們以工人的身份,潛入了牛姐的總管府。”
紀弘成贊許的點點頭,既然劉博有此安排,那就更加穩妥了。其實他并沒有告訴劉博,臨安大軍不日即將抵達,只要在這兩天不出事,一切便可穩操勝券。
當夜,紀弘成與妻兒共眠,晚上孩子起來吃奶,把他吵醒了幾次。
就在紀弘成再次迷迷糊糊睡去的時候,他似乎感覺到什么不妙,立刻驚醒過來。
恰在此時,他看到窗戶外面,一個人影一閃而沒。
紀弘成警覺起來,他摸索著船上了衣服,為了不吵醒春蕊和孩子,他躡手躡腳的走到窗前,從窗戶的縫隙里觀察外面的情景。
果然,紀弘成從縫隙里看到了一個人,一個蒙面人,長得高大魁梧。
這個人行動起來的姿勢有些眼熟,但他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在哪里見過。紀弘成想到了劉博說的打傷他的蒙面人,莫非是此人?
當時劉博沒有仔細描述,因此紀弘成心目中的蒙面人,大概就是張弘范那樣的身形樣貌。可是這個人明顯高大很多,張弘范再如何喬裝打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