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和米羅進行了一場公開的辯論,討論日心說與地心說?!?
這件事原本是紀弘成的安排,他當然絲毫沒有意外,倒是文天祥非常好奇。
“這位米羅我早有耳聞,他不是西方的一位學貫古今的圣人嗎?難道他還會贊成地心說?與馬可波羅進行辯論?”
劉博笑道
“師兄有所不知,我說出來,恐怕恩師和天祥師兄都會大吃一驚。師兄說的沒錯,這位米羅的確贊成日心說,而且他的理論模型幾乎與恩師的學說如出一轍。我要說的是,咱們的這位水西外籍弟子馬可波羅,應該算是我們的師弟吧,他居然鼓吹地心說,而且主張,這個世界的主導者,是他們的天主,是天主的代言人——羅馬教皇?!?
文天祥一聽,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,這不是胡扯嗎?但凡水西學派的弟子,哪怕是三歲小孩,都不可能接受這么荒唐的理論,都會自然而然的贊同日新說的理論。馬可波羅就算反叛師門,還不至于到指鹿為馬的地步吧?”
弟子二人覺得可笑之余,都把眼睛看向恩師,想讓紀弘成對此事有個評判。
紀弘成和藹一笑
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馬可波羅要舍棄東方,前往西方,作為他的老師,你們作為學院的弟子,也沒有任何辦法。至于他說他贊成地心說,贊成羅馬教皇的主張,我想二位是有些誤會了。他說的恐怕不是真心話,只是為了迎合羅馬教皇,拍了一個馬屁而已?!?
文天祥嘆息一聲
“原來這個馬可波羅,竟然是個馬屁精,沒看出來呀?昔日在學院的時候,他可端著呢,仗著自己的學問比別人好,不把水西學派眾弟子放在眼里?,F在倒好,欺師滅祖,竟然還拍羅馬教皇的馬屁,丟人了,提起他是水西學派的弟子,我這臉上感覺發燙……”
劉博氣憤地道
“恩師,情況已經十分明朗了,雖然馬可波羅沒有在公開場合承認,但事實上就是他放走了臨安監獄里的幾百俘虜,投靠西方,叛出師門。弟子建議,將他逐出師門,我水西學派,與他勢不兩立!”
紀弘成擺擺手
“劉博呀,為師有為師的打算,馬可波羅之事,你與天祥立刻商量下,去起草一份公開的聲明,就說馬可波羅的觀點不代表水西學派的觀點即可,無需將他逐出師門。同時在聲明中還可以寫明,在水西學派的弟子當中,有不少的人是贊同馬可波羅觀點的,認為大地才是宇宙的中心。至于為師曾經提出過日心說,也只是一種假想,并沒有得到真正的論證。當然地心說也沒有證據,這兩派的爭論在水西學派一直沒有停止。都無法找到證據支持自己的學說觀點,所以并沒有開展過如西方米羅與馬可波羅之間的那樣的辯論。我們水西學派樂于見到他們,辯論出一個結果……”
弟子二人聽得直皺眉。恩師這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?恩師以前不是這樣的呀,恩師的學問,日心說地位超然,是堅不可摧,毫不動搖的。本是一個已成定局的理論,現在怎么反著這樣說呢?
他們跟紀弘成日久,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性,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,一定有些內在的原因。劉博與文天祥幾乎同時想到了一種可能,于是對視一眼,眼神里包含著驚喜與驚訝。
兩人都張大嘴巴手指懸在半空,半天才落下
“嗯,是!是!弟子明白了明白了?!?
紀弘成贊許的點點頭,看來孺子可教??!
馬可波羅地心說,給兩位弟子帶來的驚訝與不解,討論了很久才總算告一段落。紀弘成才想起還有正事沒說清楚呢,于是問道
“劉博,你不是說一個月之前,就有了辯論,辯論的結果呢?誰贏了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