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墻的男生看起來是個大學生,此時雙眼無神地呆坐著,把自己縮成一團。
坐在桌邊的是一男一女。
男人看上去三十出頭,此時正煩躁地扯著頭發,嘴里嘟囔著一些奇怪的語調。
那個女人倒是和顧朝夕差不多年紀,相比兩個男人,她看上去淡定很多,此時正注視著剛剛走進來的他們。
“那個大叔。”顧朝夕想起村口遇到的那個男人。
“結局是死。”裴宴錯過她走到炕邊坐下,眼神漠然。
她沉默著,想起剛才的警告,夜里是不可以出門的。
“額,別站著了,趕緊睡覺吧。”這話是剛剛帶他們過來的男人說的。
雖然是好意,但是聽到這句話還是覺得很奇怪。
她走到炕邊坐下,垂著頭,這樣的環境下怎么可能安然入睡呢?
秦微翻了個白眼:“沈堯,對我的小可愛友好些!”
被懟了一句的沈堯抓了抓頭發,鼓著腮幫子瞪了一眼秦微,巴巴地走過去挨著裴宴坐了下來。
“有什么線索嗎?”
顧朝夕一聽這個,瞬間又來了精神,直接支棱起了耳朵。
裴宴掃視了一圈,站起身來:“既然沒人睡得著,就先來討論一下這個位面吧。”
看他走過去桌邊坐下來,她也跟著起身過去。
靠墻的那個男生這會兒也回了神,磨磨唧唧地走了過來。
七人圍桌而坐。
“我們在祠堂領到了關于祭品的布條,這是需要我們去準備的,祭祀在三日后,山神廟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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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微把布條擺在了桌子上。
緊接著說話的是裴宴:“根據我們白天的調查,這個位面時間基本可以確定在村長一家被山神降下神罰死亡之后,整個村子被詛咒,所以他們需要進行祭祀,企圖得到山神的寬恕。”
沈堯點了頭,指節在桌上叩了叩。
“我在村子里大致轉了一圈,只有一家比較讓人在意,他的主屋里,擺著一口用檀木打造的棺材。”
沒人說話,沈堯接著道:“一般來說,檀木有驅邪辟邪的意思,但是這個村落的條件,看上去并不像能打得起這口棺材的樣子。”
屋子里陷入一陣沉默。
半晌,裴宴開了口:“看樣子,對于這口棺材也需要注意一下,說不準棺材的主人是因為做了有愧于這個村落或者是山神廟的事情。”
顧朝夕聽到這,才小心翼翼地發言:“你們難道不好奇,是誰把我們叫來幫忙的嗎?”
“嗯?”秦微有些疑惑地看著她。
她抿了抿唇,下意識挺直了腰桿。
“姑且算作是系統布置的任務,但我覺得所有的設定存在即合理,給我們布條的人問我們是不是鄰村來幫忙的,可是詛咒降臨之后,他們離村的人不是都會死亡嗎?那么,是誰去鄰村尋求了幫助呢?”
“你的意思是,那個記錄者?”
裴宴看著她,眼里似乎透著一絲欣慰。
我在驚悚游戲里,狂搶男主光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