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棺材現在能打的開嗎?”
沈堯抬手摸了一下棺材蓋,首先好奇的就是這個問題了。
秦微抻著嘴角笑了笑,一只手也按在了棺材蓋上:“當然可以。”
“惡山神之所以沒有辦法真的傷害到棺材,是因為周圍的那一圈梵文起到作用,相當于一層保護屏障,把棺材和它分離開了。”
“所以即使它現在趴在棺材上,也不影響我們從里面開棺。”
顧朝夕很自然地把秦微的話接了下去,然后就感覺到一只手伸過來在她臉上捏了捏。
這人應該是報復自己剛剛也捏了她的臉。
不過也不要緊,誰會拒絕一個御姐的寵愛呢?
裴宴低笑:“開棺倒是簡單,你們不如想想自己能不能跑的過這鬼東西。”
他倒是挺喜歡跟他們開這種玩笑的。
顧朝夕歪著頭想了想,抖了下肩膀:“裴宴,只要你能把利刃撿起來,我們都能跑得過。”
他們是沒有武器的,如今周圍唯一算得上武器來抵抗惡山神的,只有那把利刃。
它自己拿著的東西,當然也可以傷到它自己。
“那我們出去了去哪兒?”沈希的聲音依然顫巍巍。
“山神廟。”裴宴和顧朝夕異口同聲。
秦微愣了下,接了句話。
“你兩真有默契。”
顧朝夕擺了擺手,又想起來這黑漆漆的棺材里他們看不見,自己也不免笑了下。
“開棺后,我去拿利刃,你們別回頭,直接往山神廟去,明白嗎?”
裴宴的手已經撐在了棺材蓋上,還不忘了側頭叮囑他們一句。
幾人都默默地應了一聲。
擔心他一個人撐不起棺材蓋,顧朝夕也抬起手幫忙。
果然是因為屏障的原因,即使惡山神趴在棺材上,但是并沒有任何的重量。
他們就像是之前開棺那樣容易,用力把棺蓋朝上頂去,而后朝著右側滑過去。
開棺的聲音并不算很大,但是在靜謐的夜晚,也顯得格外明顯。
更何況還是這樣緊張的環境下。
惡山神幾乎是即可就注意到了這一變化,那張碩大又詭秘的臉低了下來,一雙烏黑的眼睛直直地朝著縫隙里看去。
裴宴幾乎是和這東西對視了一秒,才突然起身,雙手撐在棺材上跳了出去。
他的速度很快,在那只巨大無比的觸手朝著他拍過去的時候,已經一個翻身從地上抱走了那柄利刃。
顧朝夕也沒閑著,在裴宴出去之后也是立刻推開整個棺蓋翻身往外爬了出來。
她的腿有些麻,踩在地上的時候帶著一點虛浮,蹲了一下才得到緩解。
那只觸手拍在地上,揚起了一片灰塵。
幾人不敢耽誤,立刻朝著門外奔過去。
自己的武器被人搶走,這可把惡山神氣的不輕,蓮花盤下又伸出幾根觸手朝著裴宴拍過去。
余光瞥見幾個人都已經跑出了院子,裴宴才放下心來,專心致志地躲著接連而來的攻擊。
那柄利刃實在是太重了,著實有點影響他的速度,好幾次都險些被觸手拍在地上。
顧朝夕朝著山神廟狂奔,這一刻她心里是有些慶幸的。
還好這鬼地方在夜里也能看的一清二楚,不然摸黑走路還不知道有多困難。
供臺上搖曳的燭火把山神的整個影子都拉長了。
四人踏進山神廟的一刻,有微風拂來,瞬間緩解了緊張和疲憊感。
沈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還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:“那個怪物,不是可以隨意進出山神廟嗎?”
顧朝夕朝著主殿走過去,秦微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