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門,是鐵欄桿做的門,一直延伸在頂上,和上面的只相差了一點點。
鐵欄桿的空隙很小,而且上面還有別的形狀擋住,如果想鉆一個人出去,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透過鐵門往外看,就能看到街對面。
似乎是一個商鋪,門口支著一個藍色的棚子,壓得有些低,隱約能瞧見貨架上擺著的東西。
但是,街上并沒有人走過,也瞧不見商鋪里的人。
可能,就只是一個場景,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吧?
“那個鋪子?”顧朝夕順著裴宴的目光起身,朝著大門的方向走。
秦微也跟著動了動。
周佑佑和沈藍坐在那,只是看著他們走過去。
靠近鐵門,眼前的視角便更多了。
朝著左右兩邊看去,這條街似乎延伸地很長,兩邊都是打開的門。
有的瞧上去是賣雜貨的,有的瞧上去是洗頭的,還有裁縫鋪子。
只不過,這些店里面都沒有人。
裴宴收回目光,又集中在面前的商鋪上面。
站在鐵門旁邊,可以看到這個商鋪的全貌,他在三層小樓的一樓。
抬頭看,上面的兩層樓有延伸出來的陽臺,二樓的陽臺上掛著一些衣服,門是開著的。
只是朝里看,站在這個位置根本看不見什么。
三樓的陽臺門是關(guān)著的,只不過往旁邊瞧的話,一旁的一扇窗戶,卻是虛虛地掩著。
“還記得,蕭賀川說的觀察者嗎?”
裴宴聲音很輕,但是站在門口的三個人都能聽見。
沈堯朝著那扇虛掩的窗戶看去,那縫隙里面除了黑色,什么也瞧不清楚。
“觀察者如果在對面的話,倒也合理。”
一個能觀察他們發(fā)展情況,又不被人所察覺的位置,自然最好是玩家無法到達的地方。
顧朝夕抬手拉了拉鐵門,毫無反應(yīng)。
看樣子,他們的確不能離開療養(yǎng)院的范圍。
秦微抬手展開手里的報紙,抖了抖:“那個女人和我在一層,不過她房間還挺特殊的。”
說起這個,幾個人就開始走回院子中間,坐下來,幾人又湊在一起討論著。
“你是說,這個荊家大少爺是她哥哥?”
“嗯,畢竟都姓荊,而且她穿的是紅裙子。”
房間里的特殊性,還有那個羅醫(yī)生對她的特別,都能表現(xiàn)出不一般了。
更何況,秦微懷疑這個時候的荊麗已經(jīng)懷孕了,并且這里的醫(yī)生也知道。
她的目光朝著沈堯看去,對方立刻搖了搖頭。
“這事兒我可不知道啊,雖然辦公室里有個記錄的本子,但是我看了,都是三樓的。”
他擺手,荊麗是這個位面的主要人物,還是這會兒從秦微嘴里聽見的呢。
他現(xiàn)在是真的知道的不多。
一旁的裴宴也跟著點頭:“這里的劃分很明確,醫(yī)生除了自己掌管的樓層,對其他樓層根本不熟。”
就好像病患也被限制各自的活動區(qū)域一樣。
我在驚悚游戲里,狂搶男主光環(huán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