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而封面上寫的字還是一樣的。
再次插回去拿出一個新的,還是這樣的。
秦微也注意到了這個,干脆從書架上拿出一摞,直接放在了桌案上面。
毫無意外的,這一疊幾乎都是這個名字的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齊齊翻開第一頁。
“不一樣的。”裴宴不過是掃了一眼兩人手中翻開的第一頁,就立刻發了聲。
他們拿的書,雖然封面的名字是一樣的,但是所記錄的內容卻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看樣子,按著書架上的順序來拿取的話,很可能就是這個女人一生中的某個階段。
應該是按照成長順序來擺放的吧。
“有人在記錄她的成長,且是每時每刻?”
秦微詫異,但是她隨便翻開的幾頁內容,幾乎都是某一天趙玉兒做了些什么。
“應該是事后記錄的,比如說晚上等到趙玉兒睡著之后,就會到這里來,把一天的情況都記錄下來。”
顧朝夕垂頭看著手里的那本記錄。
記錄這個的人是誰呢?想必是趙玉兒的至親,而且還是每天都見到她的那種吧。
這樣的人,除了同一個家里的父母和姐妹,就沒有別人了。
但是從他們目前在這里探索的看起來,這個家里只有趙玉兒一個女兒。
所以,這個記錄的人,只能是她的父母。
至于是其中的哪一個,現在還不得而知呢。
“變態嗎?為什么要記錄這些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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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藍捂住嘴巴,有些難以置信。
她不過是靠在秦微的身邊跟著看了幾頁,在秦微的低聲講解中,就已經有些受不了了。
這種感覺,就是自己每時每刻都被人盯著,完全就沒有自由可言。
秦微想了想,抬頭:“我覺得母親的可能性比較大吧,強烈的控制欲,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脫離自己的掌控?”
“也有可能是父親啊。”裴宴并不是完全贊同秦微的說話,畢竟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定論。
齊楚昭四處看了又看,倒是注意到一個剛剛被他們遺忘的地方。
“但是。”他輕咳了一聲,瞬間被大家注意到。
“那個鑰匙,似乎不是用在這里的,這里沒有需要開鎖的東西。”
他說完,朝著四周又掃了一眼。
顧朝夕隨著他的東西也朝著四周掃視,的確,這里除了書架上的記錄以外,就沒有看到別的上了鎖的東西。
那么這個鑰匙是做什么的呢?
既然能把鑰匙藏在箱子里面,又放在那么高的地方,想必這個鑰匙對藏鑰匙的那個人來說,是十分重要的。
突然,靈光一閃。
“需要那把鑰匙的地方不是這里,我險些忽略了,如果這里是記錄趙玉兒的地方,那么趙玉兒多半是不知道這里的。”
“就算她后來知道了,也不會想著把什么東西藏在這里。”
畢竟,這里對她而言,是囚籠。
我在驚悚游戲里,狂搶男主光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