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時候產生什么情況。
顯然,這個男人是知道這些的。
因此,他點了點頭,放了行。
等到貴朝夕和裴宴從門口進去之后,男人又很快趴在桌子上面昏昏欲睡了。
第八區的大廳里面并沒有開燈,整個黑黢黢的。
顧朝夕回想著白天見到的情況,靠著墻摸出了開關的位置,把頭頂的燈打開了一盞。
這一盞燈足夠照亮去樓梯那邊的路了。
裴宴左右看了一眼,這邊果然有很多裝著資料的柜子。
走到樓梯處的時候,顧朝夕下意識抬頭朝著上面看了一眼,隨后才朝著下面走。
裴宴跟在她的身后下去。
即將到達負一層的時候,墻壁的左邊是有開關的。
把開關摁開,整個負一層的光就亮了起來。
隱約的,里面似乎能聽到呻吟聲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齊齊地朝著里面走去。
第一間牢房的兩個人都在睡著,然后就是第二間牢房了。
白天見到的那個男人此刻蜷縮在地上,距離鐵柵欄的距離也就一步之遙。
另外一個男人正蹲在他的旁邊,一只手抱在膝蓋上面,右手探在男人的額頭上面。
他似乎對于有人深夜來這里并不感到奇怪,只是伸手把地上男人的衣服往上面拉了一下。
又像是無可奈何,干脆坐在了男人的旁邊看著他。
只是眼前佇立著的兩個人遲遲沒有離去,那個男人才抬起頭來。
不是第六區的那些人,他能分辨。
“你們,來做什么?”
雖然自己只是試驗品,但還是知道自己的歸屬區的。
“看看他的情況。”
顧朝夕說著,在鐵柵欄的前面蹲了下來,指了指那個蜷縮著的男人。
“他還好嗎?”
蹲著的男人似乎在分辨顧朝夕有沒有惡意,良久,才緩緩地張口。
“他被安妮娜喂了新的藥物,不是很好,已經疼了幾個小時了。”
幾乎是喂藥之后半個小時,這種渾身上下的疼痛就開始了。
不是那種身體上的,更像是骨頭上面的疼痛。
這種感覺,讓這個男人無論什么姿勢,都格外的難受,甚至有反胃的感覺。
到后面,逐漸折騰的累了,就會昏睡過去,然后再次被疼醒。
如此反復。
實際上,男人每次的昏睡甚至連半個小時都沒有,但是在他感覺卻格外的漫長。
“你有辦法結束他的痛苦嗎?”
蹲著的男人問她。
“你們是從恩迪麗被選拔出來的嗎?”顧朝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反而問了他一個新的問題。
身后的幾個人都蜷縮在地上睡著,并沒有醒過來。
男人回頭看了一眼,又轉回頭來。
“是的,在恩迪麗是我們第一次試藥,只有沒死的人,才有資格進入第二次試藥。”
我在驚悚游戲里,狂搶男主光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