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的時候,地上幾具尸體早已經成了灰燼隨風消散。
“來得挺快的。”
“會長說笑了,我應該早些過來的。”
看著微笑的江午,劉閑卻感受到了一股肅殺之氣。
心下雖不知道什么情況,但言語行動上立時謹慎起來,急忙拉開了車廂門。
“咱們協會有哪些人善使飛刀?”江午坐上車后,便向劉閑詢問起來。
“沒見過有誰用飛刀,更沒聽說過。”劉閑鞭打著馬屁股脫口而出,“明天我去查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,想來不是主修飛刀技,查了也沒結果。”江午自有打算,直接回了劉閑好意。
能在協會附近避過協會耳目動手,除了內部人員,江午想不到其他勢力。
這一次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,若還有下一次,那只能滅殺干凈了。
自己是協會副會長,對方都能這么肆無忌憚的出手,看來協會也不是表面看起來這么平靜。
能不內訌就盡量避免,雖然不喜歡惹上麻煩,但也怕解決麻煩。
很快馬車來到了陵江大道酒樓一條街。
與其它酒樓不同的是,武者酒樓座落在陵江的江中心,下了馬車還需乘坐船只過去。
“只有大成境的強者才能橫渡江海,翱翔天際。”
江午迎著江風,看著立在江中心的建筑物,宛如一座江中孤島,獨懸海外。
整座酒樓上面閃爍著奪目的四個字武者酒樓。
“走吧會長,我相信以你的速度,絕對會在短時間內突破到大成境的。”
劉閑先一步登上竹筏,見江午還立在岸邊,出聲提醒。
月光之下,江面之上,一葉竹筏在起伏不平的波濤上快速推進著。
隨著距離快速地拉近,眼中的酒樓也快速放大。
一座三十多米高的武者雕像,如一根定海神針立在江中,任那江水洶涌,紋絲不動。
“這雕像是誰?”
“江陵王啊,會長。”
劉閑詫異的看向江午,耐心地講解起來。
“江陵王,一個達到武道巔峰的人物,其它的事情古籍記載很少,幾乎沒有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也許是年代久遠遺失了吧。”
“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,這座城和他的名號應該是有關聯的。”
“這座雕像存在多久了?
江午死死地盯著雕像,居然與江陵山中的那幅畫中人這么相似!
難道畫中人與雕像是同一個人?
“多久我還真不知道,不過我出生時,它就在了。”
“會長,我們上去看吧。”
劉閑見江午在竹筏上盯著雕像深思,一時間在雕像和江午之間來回比對了幾眼。
“仔細看來,會長和這座雕像的臉長得還真像,不過沒會長你年輕。”
竹筏來到了墻邊,墻壁周圍全是一排排竹筏。
“怎么沒有登上去的梯子?”
問鼎!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