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告訴你,長風(fēng)破浪我也會。”
擂臺上。
江午緩緩走向秦濤海,要不是修了蒼生經(jīng)乾坤模擬篇,這場戰(zhàn)斗恐怕還要在持續(xù)一會兒。
這乾坤模擬篇雖好,卻是被動自行施展,自身根本不能控制。
此刻的秦濤海雙目緊閉,全身血污,江午沒有一絲憐憫,面色一冷,提劍刺向他的心臟。
不過未能所愿,一道人影掠來,劍身被打偏,徑直插入了石板中。
寧則有一人一劍立在了一側(cè)。
“你想留他一命?”
“江會長說笑了,如今秦濤海生死不明,勝負(fù)已分,我是來判決的。”
寧則有含笑開口,收起長劍。
“哦?既然不知道生死,為何不讓我補上一劍?”江午不置可否,斜著頭看向?qū)巹t有。
“倒地不起是為輸,江會長不必為了一個生死難料之人,失了仁德的名聲。”
寧則有笑容依舊,不過整個人精神緊繃,隨時準(zhǔn)備阻止江午出手。
他可不認(rèn)為眼前這個二十不到的少年,是個容易對付的主。
這擂臺賽固然生死有命,但也要看是誰的命。
秦家,江陵城皇帝般的存在,這秦濤海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了,怎么脫得了關(guān)系!
形勢所迫,不能不顧秦濤海的死活,只有保住秦濤海,才能將自己摘得干凈。
異武協(xié)會雖說也是龐然大物,但你江午畢竟沒有什么損失。
這樣做雖然惹你不悅,卻是最有利的選擇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這樣吧。”
聽到江午這句話,寧則有立時松了口氣,緊鎖的眉頭也是平展了開來。
“你們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抬秦老板下去。”
寧則有話音剛落,擂臺上跳入兩名侍從,沒等他們將秦濤海抬起,江午五指一吸抓住了落在一旁的吟霜,開始把玩起來。
“江會長,這把寶器的真正主人,來頭不小,你可要慎重。”
真是一波方平一波起!
看江午如此架勢,恐怕是要收入囊中,寧則有剛舒展的眉毛,又重新湊到了一塊。
江午背后有異武協(xié)會在,寧則有也只能言語相勸,希望秦家不要因為這個遷怒于自己。
“失敗者就要付出相應(yīng)的代價,要是它的主人找上門來,我也是這種說法。”
江午捋了下頭發(fā),當(dāng)著在場所有人的面,將吟霜收入了戒指當(dāng)中。
雖然此刀與自己不契合,還有原主人的印記在,不過當(dāng)作尋常刀刃耍耍也是極好的。
忽然,江午感覺自己是不是霸劍用多了,這人也跟著霸道起來?
不過目前還在自己能夠接受的范圍內(nèi)。
此刻臺上的寧則有見江午如此說辭,也是無話可說。
該做的已經(jīng)到位,后面自有秦家去討要說法。
寧則有揮了揮手,示意兩人將秦濤海抬下去,自個也是沉默的轉(zhuǎn)身離去。
“慢著!”
“江會長?”
寧則有轉(zhuǎn)身露出笑容,一身的表皮功夫可謂做到了瞬間切換,臉上帶著歉意。
“我這記性,事發(fā)突然,居然給忘了。”
“諸位!本場比斗獲勝者江午!”
隨著寧則有大聲說出,上方的水晶球也隨之顯示出獲勝者的姓名影像。
不過整個會館完全沒有因為江午的獲勝而喜悅,基本都是唉聲嘆氣的基調(diào)。
寧則有宣布完后,就要走人,不過再次被江午叫住。
“這家伙與我對賭酒樓的歸屬權(quán),如今他輸了,醒來后記得讓他履行承諾。”
“不管是真是假,我會告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