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……”江午拿起桌上糕點吃了起來,緊了緊眉又舒展開來,故作一番深沉。
“秦濤海被你打得半死不活,你就沒想殺了他?”
趙傳真原本還是調(diào)侃的語氣,一說到秦濤海一下子肅冷了起來,語調(diào)也是冷冰冰。
“哎,這不是那個寧則有在場嗎?”
江午瞥了趙傳真一眼,聽出了弦外之音,露出一副無所畏懼之色
“你以為我不想宰了他?不就是秦家人嗎?殺了就殺了,況且還是個旁系?!?
“偌大的秦家不會為了一個邊緣旁系前來興師問罪。”
“說得好,年輕人有魄力,有膽識,分析問題也是獨到一面。”
趙傳真吐出一口茶葉,大說好字,一改肅冷之色,眉毛一挑,眼中露出不屑。
“秦家確實沒什么大不了的,我早就看不順眼了。”
“近年來一直暗中拉攏會中人員,不斷安插眼線,真以為我一點都不知。”
“若非協(xié)會高層中還有幾個老糊涂和稀泥,江陵協(xié)會早就跟秦家正面剛了。”
“當(dāng)然只限于江陵這塊一畝三分地。”
“哦……是嗎?”江午調(diào)侃起來,“沒想到,老歸老,你還有這般雄心壯志?!?
“真是看不出來啊!”
“怎么說話呢!寶刀雖老卻是剛毅,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嘛!”
“行了,打?。∥业睦蠒L,開始講你的重點。”
問鼎!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