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身體那莫名淡淡的氣息,葉子俏產生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依賴。
“怎么樣?這回認輸嗎?”
還在沉浸中的葉子俏,耳畔感到一陣溫熱,清晰的感受到了江午吐氣的溫度。
“嗅小子,你想多了!”
葉子俏身子一振,身上的纏腰劍唰得一下抽拉而出,在江午的腰上劃出一絲火花。
江午吃痛連忙撒手后撤,與葉子俏拉開距離,卻忘了自己還被柳枝纏繞著。
“小妮子,你要干什么?玩歸玩,不要捅我肚臍眼!”
江午一時無法脫身,眼看葉子俏提起兩把劍,朝自己薄弱處緩緩刺來,瞬間驚出一身冷汗。
“抱我的時候,也沒見你膽子這么小。”葉子俏壞笑起來。
“又不是第一次抱你了,跟膽子有什么關系。”
“你說什么?再說一遍?”
江午一時語快說漏了嘴,立馬高聲喊了一嗓子:“劍來!”
嗖得一聲!
冷月來到了手中。
“我要的是霸劍,你來做什么?”
江午一下子腦殼疼了,這劍拔都拔不出來,怎么砍這碗口粗的柳枝。
手掌一松,任由冷月掉落鼎中。
緊接著千呼萬喚,可霸劍依舊插在陸地上一動不動。
“女人都不是好人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沒聽清楚?”
葉子俏收了纏腰劍,將柳葉劍尖抵在江午肚臍眼上,手指彈了彈江午臉頰。
“嗅小子,臉還挺白嫩的。”
“我認輸還不行嗎?”
“不行,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?”
問鼎!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