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譚逸琛手持酒杯,低沉地詢問:“何事惹你這么生氣了?”仇英杰一飲而盡杯中酒,嘆氣道:“因為孩子!”他急忙向譚逸琛闡述自己的看法:“她想投身事業(yè),說我在此地尚未站穩(wěn)腳跟。難道這些就與養(yǎng)育孩子相沖突?”提及孩子,譚逸琛放下酒杯,沉默不語。仇英杰察覺到他的憂郁,趕忙改變話題:“算算日子,慕紫顏臨盆在即了吧?”譚逸琛卻只是搖頭嘆息。仇英杰忽然憶起曾對邢峰許下的承諾——安排慕紫顏與譚逸琛見面,然而他居然已將此事拋諸腦后。目睹譚逸琛那失望的表情,他不禁在內(nèi)心深處責(zé)備自己。
譚逸琛手握酒杯,目光深沉,流露出一絲憂郁,“我即將返回M國了。未來的事,就交給緣分吧。該說的,我已經(jīng)跟她毫無保留地說清楚了?!背鹩⒔軡M臉無奈地看著譚逸琛那痛苦的神情,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譚逸琛,你這是怎么了?你向來都是風(fēng)華絕代的強者,怎能輕言放棄?”譚逸琛注視著仇英杰,嘴角掛著苦澀的笑容,回答道:“是因為我無法擺脫龍照先的養(yǎng)育之情,他隨時都可以傷害到她。而我現(xiàn)在卻無法做到全方位地守護(hù)她!”譚逸琛心中憤怒著,也只是將怨氣藏在了心中。仇英杰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。不再言語。
回到家中,仇英杰瞥見陸心悅蜷縮在沙發(fā)上,神情恍惚。他輕輕走近,陸心悅這才回過神來,緩緩抬頭。她試圖起身,然而在瞥見仇英杰那深情卻又嚴(yán)肅的面容后,便保持了原來坐姿。
仇英杰在對面沙發(fā)上落座,莊重地說:“我有事與你商量?!标懶膼傄娝鲃娱_口,立刻挺直腰桿,急切地回應(yīng):“好,你說?!彼麄冎g太過默契,仇英杰深知陸心悅此刻的態(tài)度無疑是在求和。
仇英杰雙手交疊置于膝間,神色認(rèn)真地說:“邢峰上次來我辦公室,希望我們能幫忙安排譚逸琛和慕紫顏再見一面。譚逸琛即將陪同雅茜前往M國待產(chǎn),歸期未定。方才我見到他,痛苦與無奈溢于言表。希望你能約出慕紫顏?!标懶膼倧娙讨榫w,傾聽仇英杰的話語,臉色愈發(fā)難看,而這一切都逃不過仇英杰的眼睛。
陸心悅毅然起身,挑眉質(zhì)問道:“如今,慕紫顏懷著我哥的孩子,你卻要我將她帶出去見她的前夫,讓我將我哥置于何地?”仇英杰急切地站起,面帶慍色地反駁:“你怎么說話那么難聽,什么叫前夫!你怎能肯定,慕紫顏腹中的孩子便是你哥的?她對譚逸琛的情意難道就這般消逝了嗎?”陸心悅毫不退縮,怒目圓睜地回應(yīng):“無論真相如何,這都是慕紫顏自己的選擇。我怎么可能會那樣做!”仇英杰雙眸微瞇,凝視著她,內(nèi)心激蕩的波濤如潮水般洶涌而來,語氣夾雜著憤怒:“心悅,此刻我是在與你商量,并非讓你宣泄心中的不滿。你難道不清楚你哥的為人與品性嗎?慕紫顏跟隨他,注定不會有幸??裳?!”陸心悅心火中燒,怒視仇英杰,厲聲喝道:“仇英杰,我哥究竟做了什么事情,竟讓你如此評價他?”仇英杰同樣不甘示弱,回以尖銳的語氣回?fù)簦骸耙驗樗贿^是個卑鄙的小人!”此言一出,陸心悅徹底被激怒。她竭盡全力推向仇英杰,使他措手不及連連后退,兩人皆滿眼怒火,站在原地怒視對方!
霸道總裁之這一世只認(rèn)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