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下午,林青竹中午燒了兩樣可口的菜,陳正南便搬了一壇上好的紹興黃酒出來,兩人對飲了幾盅。
端起了酒杯,林青竹便又有了詩興,兩人一邊品酒一邊吟詩作對,不知不覺,陳正南就喝多了。
飯后,林青竹扶了陳正南上床休息,自己收拾了廚房里的活計,洗刷干凈了,休息片刻后又坐在織布機旁邊去織她的布。
陳正南一覺睡到下午卯時才醒來,迷糊了一會兒,他坐起身,打著哈欠伸了一個懶腰,看見林青竹為他泡好了的醒酒茶,放在床邊的桌上,便拿過來喝了,出來洗了臉,走到院子里。
林青竹正坐在織布的西廂房里,陳正南從后面看見她玲瓏凹凸的身段,便不由得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了,攬在懷中,又親又摸,最后硬要抱了她去臥房里求歡。
林青竹哪里依他,打了他的手道:“不要胡來,大白天的全沒羞恥。”
陳正南道:“你休息片刻,和我說一會子話嗎。”
林青竹道:“我這一匹布已經織了多日,還沒有完成,哪有工夫和你說話?你快騎了馬,到湖地里去逛逛,打打獵,活動活動,這樣到了晚上你吃飯的時候,肚子里才有空。”
她說完便不再理他,只顧忙著織布。
陳正南只得出來,給那匹新得的白馬鋪了鞍韂,裝上馬鞍,拿了他的陳氏連弩,帶了水囊,招呼了林青竹一聲,便牽了白馬走出院子,把門從外面關上了,起身上馬,直奔邱家湖而去。
邱家湖里莊稼茂盛,路邊水塘一片生機,蘆葦蕩里百草欣欣。
那時并不是野兔活動的時間,陳正南走了十多里地,逛了一個多時辰,才打了兩只野兔和一只野雞。
之后,他便信馬由韁,四處逛逛,走走看看,向南越走越遠。
他正走著,忽然間一只野兔從一個土坡后面跳了出來,向南飛速奔跑。
他連忙策馬追趕,只見那只野兔左閃右跳,不斷變幻身姿,搖擺不定。
他一邊追趕一邊瞄準,卻無法捕捉到射擊的最佳時間。
后來,陳正南眼見那野兔鉆入了一片草叢,從這邊就看不見了,只得從馬上下來,將馬拴在蘆葦叢旁的一棵小樹上,手里端著弩,向那片草叢摸過去。
就在他要走近那片草叢時,野兔突然之間從草叢中跳了出來,向南狂奔。
這一次,他沒有追趕,而是快步跑到一個高處,端起弩瞄準了那兔便射了過去。
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,就在那同一時間,一只蒼鷹突然從天而降,伸出利爪抓向了那只兔子。
這時,陳正南的弩箭也已經射出。
結果,陳正南一箭雙雕,既射中了鷹的翅膀,又射中了野兔,將它們倆釘在一起。
陳正南這才知道,這野兔是被那鷹從遠處趕過來的,而那鷹一直在空中盤旋,在高空中追那只那兔子,他因為只顧追趕,卻沒有看向天空,根本就沒有發現那只鷹。
這個收獲讓陳正南很是意外,他收好他的連弩背在身上,走過去拿出一塊自己的手帕,包住那鷹的眼睛上系上,又找了一根小繩子,將鷹的兩只腿也給系上了。
那支弩箭貫穿了鷹的翅膀,射在了野兔的肚子上,野兔的頭被鷹兩只強大的利爪緊緊地抓住,已然沒有了呼吸。
陳正南輕輕地把弩箭從野兔身上拔下來,又從鷹的翅膀上取出來,野兔沒有任何的聲息,而那只鷹卻痛苦地號叫著。
陳正南一手拿了鷹,一手拿了野兔,走過那片荒草地,回到他的白馬身邊,把野兔和先前的獵物掛在一起,把受傷的鷹放在腳下,正想著怎樣把那受傷的鷹放在馬上帶回去,忽然之間,就聽見遠處傳來鐵器相撞的叮當響聲。
他連忙走出兩步,越過一片灌木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