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能爬上這么高的墻,也不簡單。”
莫東一邊說著一邊往里走。
此時路清身上只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衣。
睡衣的領子略低,松松垮垮。
莫東陰陽怪氣,“肯定是被人盯上了,出門注意一點,特別是穿著這一塊。”
路清低頭,果然看到隱隱的溝,她下意識的把衣服收了收。
“何小姐,你對這邊熟,平時有沒有聽說過這邊發生過今天這種情況?”
“我不是這村里的人,對這邊不太熟,要不明天我去了解下。”
路清心有余悸,想到王珍珍下午說的話后背直發涼,“我聽這邊一個婦女說過,晚上一定要鎖好門,不然別人半夜會有人悄悄過來的。”
“那她一定知道是誰吧?”
“現在太晚了,只能明天再去問。”
莫東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,電話打給他,對于一個連朋友都算不上的人,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。
“現在鬧了這一出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再來,如果沒什么事的話,我先回去了。”
路清沒想到莫東這么快就要走。
長夜漫漫,誰能保證那人不會再來。
她求助的看著何芳。
“芳姐……”
何芳心軟,“要不你去我那住一晚,明天再說。”
“你那能住嗎?”
“能,擠一晚還是可以的,等明天上了班,再和唐經理商量一下吧。”
何芳的電動車停在了工業區,搭莫東的小車過來的。
路清上了車,看著黑暗中的那間房,突然后悔來這個地方。
莫東啟動車子,說,“今天的這種事很正常,特別是在這種窮地方,不過對方既然逃走了,那就表示他有那賊心沒賊膽,不敢造次。”
“可是我們家清清長得好看啊,誰知道會不會動賊膽。”
莫東看了一眼路清,冷不丁道,“夸張了。”
路清本來還在恐懼的情緒中,被他一說,又被好氣的情緒代替。
這男人為什么就那么吝嗇自己的贊美呢。
或者他就擱那兒不說話也好,至少算是默認何芳的話吧。
車從工業區繞過,開到了何芳家。
剛一下車,何芳的老公就懷抱著一個嬰兒。
那嬰兒還哇哇的哭。
不用想,這一定是何芳的老公。
“怎么現在才回來?三更半夜的,哪去了?”
又瞧了一眼莫東的車,“誰啊這是?”
何芳在路清和莫東面前沒了面子,低聲對男人說,“你先進去,這是我的同事和客戶。”
“客戶?什么客戶要三更半夜見?”
“進去再跟你說。”何芳芳又指了指路清,“我同事遇到點事,她今天要在我們家睡一晚……”
男人打量著路清,“在我們家睡?可我們家也睡不了啊,難道跟我們一起睡?”
他略帶著戲謔的眼神,讓路清渾身不自在。
何芳芳也詫異自己的老公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,抱怨著說,“你說什么呢?”
路清低頭,越想越不舒服。
感覺何芳芳的老公比剛剛窗外那顆人頭還恐怖。
我到農村打雜,卻被癡漢纏回家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