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清抬頭,脖子往上一伸,手一攀,嘴就直接碰上了莫東的唇。
她知道,她在求對方。
求別人辦事,一定要有誠意。
莫東有點意外,試探著緩緩回應(yīng)。
路清剛剛腦子還想著張梅,現(xiàn)在就一團漿糊。
她不敢呼吸,憋在胸口難受,但又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(jīng)。
所有的一切,好像都不該去評判了。
她只知道,現(xiàn)在是自己的身體在操控著她,根本不能思考。
莫東的肌肉硬朗,她指腹經(jīng)過的每一寸,都讓她著迷。
但她生硬的主動讓莫東手腳施展不開。
可他也沒舍得放下。
后面的慌亂還是拉扯,冰涼的夜,卻一身大汗后才切入正題。
關(guān)鍵時候,莫東低聲問,“沒經(jīng)驗?”
“沒。”路清腦子缺氧,“不過,你好像也跟我大差不差……”
和羅陽的嫻熟相比,莫東手法太生了。
不過他自學(xué)得快,很快就上了手。
路清聽到閣樓上果然有老鼠“踏踏踏”的狂奔。
和這老式木床發(fā)出的聲音交相輝映。
——
停下來后,樓上的老鼠也神奇的消失了。
路清轉(zhuǎn)過身,背對著莫東。
外面的天依然很黑。
兩人都沒說話。
半晌,路清爬起來,在黑夜里摸索著穿好衣服,莫東則靠在床頭沒說話。
“我去外面睡,等天亮了再說。”
路清心里亂糟糟的。
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搞不懂,為什么剛剛會做那個決定。
她需要冷靜一下。
“不用,你在床上睡,我出去抽支煙。”
說著,莫東爬起來,披上衣服,拉門直了出去。
路清站在床邊,遲疑了片刻,還是又爬回了床上去。
她靜靜的聽著莫東在外面發(fā)出的聲響。
聽到他在吞吐著煙霧,聲音細微。
她輕輕爬起來,走到窗戶邊上,看到月色里莫東的身影。
莫東站在院子中央,披著外套,高大挺拔。
那帶著火點的煙,一直都在他嘴邊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進出。
路清心頭莫名慌亂。
剛剛的事,好像很快,又像在做夢。
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。
遺憾的是,的確是真的。
大概是抽完了煙,他又返回了屋子。
路清還沒來得及上床,房間門沒關(guān),他站在門口,出聲道,“怎么,是怕我跑路?”
路清深呼吸了口氣,“怎么會?莫先生你先回去吧,外面也冷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,你睡,我就在外面瞇會兒,三更半夜,我不想開車。”
說罷,他關(guān)上了房門,不給路清再說什么的機會。
路清知道多說也沒有意義,索性回了床睡覺。
只是她心猿意馬。
床上還殘留著纏綿的味道和余溫。
剛剛的那一幕幕不斷在腦子里循環(huán),撓得她渾身又酥又麻。
又想著莫東還在堂屋里,更是越來越凌亂。
好不容易熬到天麻麻亮,她聽到房間門敲了兩聲。
他也一夜沒睡?
“我先回去了,等下上午十點你過來找我,帶上合同。”
“好。”路清沒起床,直接回答了他。
等他出了院子,路清才出去關(guān)上大門,回到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。
這一覺睡到了九點。
她化了淡妝,看到因昨晚熬夜而生了的黑眼圈,趕緊又拿了個眼膜做了十分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