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保證你借的錢能還我?”
“莫先生的顧慮我理解,就當我沒說。”路清指了指盤中剩余不多的菜,“再吃點菜吧,你是客人,不應該這么早放筷的。”
路清也是不服,一句客人把關系又撇得清清楚楚。
路清爭著洗了碗就去院子。
天已經黑了。
莫東拒絕借錢后,路清六神無主。
看莫東一個人坐院子里抽煙,又走了過去。
她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:要不,賭一把?
可昨天晚上的事和業務掛鉤,她又覺認為是道德的淪喪,要是今天還這樣,恐怕她自己都會罵自己。
可是現階段,她別無選擇。
她倒了杯水,小心翼翼走了過去。
“喝口水吧。”
莫東接過水,沒開腔。
“明天幾點出發?”
“七點,老黃送我去瑤城。”
“那……下次要很久才會過來了吧?”
“不知道,看情況。”他一只手夾著煙往嘴里送,一只手端著杯子。
路清找了個小凳子,坐在他旁邊,“對于莫先生來說,還是海市好吧?”
“都一樣,我其實都習慣。”
路清在醞釀著如何開口說那句話。
莫東抽完一支煙看了看手表,“不早了,我得回宿舍,還要收拾行李。”
路清心臟跳得厲害,還是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“記得帶上酒……高鐵上能帶么?”
“老黃過幾天要過去,我讓他帶去海市。”
“哦。”
路清看著他起身,丟掉煙頭,又放下手里的水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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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看著他走到院子門口。
“那個……要不留下來吧?”
眼看他就要消失在門口,路清終于說了出來。
這話一出口,她就更加緊張了。
她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。
她是完完全全為了錢才留他的。
她很矛盾,一方面祈禱他聽見回頭,一方面又希望他壓根兒沒聽到自己剛剛說的話。
莫東顯然聽見了。
他手里提著三大瓶米酒。
緩緩轉身,他問,“你說什么?”
路清吞了吞口水,定了定神,“我是說……要不今天就留下來……”
莫東停在原地兩秒,又摸了一支煙點燃。
幾口后,他才出聲道,“好啊。”
路清笑得尷尬,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話。
好半晌,她語無倫次,“那……那進去吧,外面冷……”
莫東真的返回來了。
他把酒放在地上,又坐在院子的椅子上。
這下整個院子陷入了寂靜,連空氣都變得尷尬。
這條路是路清選擇的,現在,就是跪著,也要把這路走完。
“很晚了,要不早點休息?”
“這里洗澡方便嗎?”他問。
“還行,就是得燒水,要不我去給你燒?”
“算了,洗不洗無所謂。”
“哦……那……那進去?”路清心都快跳出來了,腳趾頭都要把院子摳出三室一廳。
這太荒唐了,她竟然把莫東留了下來!
還每一步都在主動引導著他。
“你先進去,我再抽支煙。”
我到農村打雜,卻被癡漢纏回家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