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氣,明知故問,“說什么?”
路清不耐煩,“說今天遇到了我和向總。”
“然后呢?”
他在引導她?
“沒有什么然后,我只是來慰問向總的父親。”
“那不挺好,拉拉人際關系,很正常。”路清聽不出他到底高興不高興,但聽得出他的怪里怪氣,“不過你這樣一說,倒顯得有點不正常了。”
“莫先生,你有話直說,總是這樣拐彎抹角的,讓我覺得你虛偽。”
今天路清的膽子有點大。
虛偽兩個字,她竟然也說出了口。
其實莫東沒這么不堪,就像剛剛再次聽到他的聲音時,她的心跳會突然加快。
只是她看不慣什么都要管自己的樣子。
剛剛向云又點透了她。
說她怕莫東,細細一想,她為什么那么怕,就是因為他是她的債主和客戶?
可她也付出了自己。
他并不吃虧!
她怕他?根本沒必要!
莫東沉默了許久。
路清聽得那邊的風吹得很大,呼呼的聲音。
好半晌,他開口,“我不希望你和向云走得太近。”
路清嗤笑,“這個事情,你應該管不著吧?”
“我有理由。”
“洗耳恭聽。”
“下周我會去瑤城……”
路清少有的,打斷他的話,“所以你的理由還沒想好么?”
她突然又想到那個叫林小艾的女人,煩躁的說,“你知道為什么我對你,總有一種恐懼感嗎?因為好像我去哪里,你的影子都跟著我,這種壓迫感,讓我害怕。
我欠你的錢,我也不知道什么能還清,從小到大,我都很少借別人的東西,所以我一直想盡快還你,我需要掙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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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,如果你只是認為我把自己給了你,就表示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拴住的話,那你就錯了,我真不是那么乖巧的人。”
路清看著向云朝自己走來,又對莫東說,“我想我已經(jīng)說得很明白了,我得去吃飯了,掛了。”
電話掛斷。
莫東站在天臺,風很大,他點了支煙,手有些發(fā)抖。
他對向云是不屑的。
一個年輕人,論閱歷論樣貌論氣質(zhì),向云都是比不上他莫東。
但他最近總是惴惴不安。
第一次見到向云時,他從向云的眼神里,看到了他對路清的關注。
這是個危險信號。
半個月來,黃俊那邊沒有路清的消息,就是好消息,這讓他心里踏實了些。
可剛剛黃俊跟他打電話說路清上了向云的車,他腦子突然就炸了。
天臺門被打開,莫莉從門里出來。
“我倒以為你在哪里,原來在這里看風景。”
莫莉裹緊了大衣,“真夠冷的,在這看風景,你看你是燒得慌。”
“你怕我么?”莫東轉(zhuǎn)頭問她。
“怕你?”莫莉冷哼一聲,不屑,“你覺得呢?”
莫東抽一口,彈了彈煙灰,“有人說怕我。”
“誰啊?”莫莉一笑,“不過這問題你不應該問我,你應該問問和你共事的人,或者你的下屬阿斌,阿斌好像挺怕你的,你一發(fā)脾氣,他都得抖三抖。”
“算了,沒有參考價值。”莫東看向莫莉,“這邊先交給你,我可能會提前去瑤城。”
我到農(nóng)村打雜,卻被癡漢纏回家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