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看,難道你不知道?”
這事他問路清,本來就是不成立的。
“不知道。”他丟了手里的東西,“要不就試試。”
路清連回答的機(jī)會(huì)都沒有,他就已經(jīng)實(shí)際行動(dòng)了。
后來路清什么都顧不上了。
失去自我,被他操控。
她躺在他胸前,久久不能平復(fù)。
“你這樣的話,明天我還得去買藥……”
“外面。”他吻她額頭輕聲說,“我知道你想什么。”
路清閉了嘴。
她其實(shí)也感覺到了,只是在向他確認(rèn)。
放輕松后,迷糊中,她感覺他小心的,慢慢的把手從他脖子下抽出。
接著,他披了衣服去了陽臺(tái)。
路清知道他出去抽煙。
她也睡不著了,睜眼看黑乎乎的天花板。
今天,很不尋常的,她感受到了他的壓力。
或許工作,生活。
或許,還有來自她。
她爬下床,也穿了厚外套,開陽臺(tái)門。
一陣寒氣逼來,夾著濃濃的煙味。
路清抬手拂開,聽他因抽煙又許久未開的沙嗓,“你怎么出來了?”
踏到陽臺(tái)上,轉(zhuǎn)身關(guān)掉身后的門,她回答他,“我也睡不著。”
她站他旁邊,并排靠在并不高的欄桿旁。
“這里冷,你先進(jìn)去,我抽完這一支。”
“不冷。”路清看向天空泛著的微微的光,“馬上過年了。”
莫東臉朝旁邊吹了口煙。
“嗯。”
“昨天晚上的事……感覺你也挺不容易的。”路清拋出這句話,“你以前給我的感覺,一直都是無所不能。”
“你覺得,我是超人?”
“大概吧。”
“可能世界上真有超人,但我不是,我只是普通人。”他把煙甩掉,把披著的寬大的衣服打開,讓路清靠他肩頭后,又讓衣服把她包裹起來。
路清都不敢出大氣。
畢竟他溫柔的時(shí)候,是很少見的。
但她喜歡這種感覺,就像喜歡他的……身體一樣。
“今天阿姨聊起你的時(shí)候,說你吃了很多苦,挺心疼的。”
他摟著她肩的手微微收攏,“哦?她說什么了?”
“什么事她倒沒具體說,不過我也沒問。”
“好奇嗎?”
“好奇,如果你想說的話,那我就洗耳恭聽。”
路清沒有資格盤問他什么,但如果他愿意說,她自然想聽。
但他沒吭聲。
路清以為他在想從哪里開始說起。
直到他說,“太冷了,去睡吧。”
路清微微失落。
但她知道,他不想說的,自然有他的理由。
或者他的過去不想再提。
又或者,她不配聽他的過去。
路清乖巧的把衣服還給他,走進(jìn)了房間。
第二天下午,路清換上莫東給自己準(zhǔn)備的裙子,又套了件大衣。
裙子是米白色的長裙。
簡單大氣,拿在手里時(shí),是普通的裙子。
但穿上時(shí),因?yàn)榘嫘秃茫茱@氣質(zhì)。
而且,非常合身。
想著要上臺(tái),把頭發(fā)散了下來,又化了個(gè)妝。
口紅顏色有點(diǎn)艷,但更性感。
很久沒有這樣花時(shí)間來打扮自己,她都已經(jīng)忘了自己如此明艷動(dòng)人了。
出門時(shí),還是嫌太單薄,又系了條圍巾。
本來唐民城叫她一起的,但黃俊已經(jīng)給她打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