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
見他把空調打開,路清猶豫著開口說,“其實上次,你不應該那樣對他的,如果當時能好好的解決……”
“周長河不是好好說話就能解決的人。”莫東調了溫度,靠在窗戶邊,“警察馬上來了,周長河跑得很快,光靠剛剛那幾個保安,大概率他們是抓不住的。”
路清喉嚨干燥。
后怕感從腳往上涌,喃喃道,“他能進這里,又能找到我,一定也是打聽了別人,又在這里觀察了一些時間的。”
他走過來,背靠在餐桌上,一只手摸著路清的頭發,“快過年了,他目的就是想我們過不好這個年,找這個時候這個地方,目的也是如果真把我們怎么樣了,他也不打算逃,不過他沒什么本事,只能逃走,尋找下一次機會。”
“這……太可怕了……”路清唏噓,“雖然那時候他老是半夜來,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拿菜刀砍人……”
“我記得我跟你說過,他無牽無掛,不會怕任何一個人,如果有,那只是表象,今天的事,遲早會發生,只是比我預想中的要早一些。”
路清仰頭看他,“你說他還會留在這里么?如果逃的話,會不會逃到遠一點的地方?”
“從今天開始,你要么就住明風的宿舍,要住村里,那就我過去住,不過下班后,必須等我一起。”
路清不敢拒絕。
“那以后都要這樣小心翼翼?”
他一只手捧了她的臉,輕輕咬了咬她的唇,算是給她一個安慰,“沒事,事情應該很快就能解決的。”
誰的話都可以不信,但莫東的話,她是一定相信的。
他所有的話,都不是隨便說出口的。
若是他做不到的事,路清一句都未聽他說過。
所以很多時候,他不說的東西,路清就知道了他的意思。
警察趕過來后,保安也氣喘吁吁的返回。
很顯然,他們沒跑過周長河。
莫東好似對于周長河的逃走不在意。
仿佛周長河就算逃到天涯海角,都依然在他的掌心里。
這個事件對于明風的年會來說,也只是一個小插曲。
因為周長河的出現,對于年會來說,并沒有改變什么。
沒有傷亡,沒有混亂。
甚至,連一些大嘶大吼都沒有。
所以即便都在議論周長河拿了菜刀來砍路清的事,但也不影響他們該吃吃該喝喝。
飯后,莫東沒讓黃俊送她。
他讓老黃先送路清和莫莉以及老太太先回明風,他得陪客人喝酒,可能會晚一點。
衛生間門口莫東堵住了路清。
他摸了一把鑰匙給她,“今天晚上就住我那,東西隨便用。”
路清點頭,“少喝點,陪客人也不只有喝酒一種方法。”
“怎么今天和你,有老夫老妻的感覺?”他沉聲,低頭給她一個長長的吻,依依不舍放開她,“等我回去。”
我到農村打雜,卻被癡漢纏回家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