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套,把窗簾一拉,整個房間就進入了半黑狀態。
光線不暗但也不亮,路清知道惹毛他了。
但她現在吃軟不吃硬,你硬,那我就比你還要硬。
“莫東,你要是敢過來,我就……”
話就說了一半,他就生生的壓了下來。
他的重量,讓路清喘不過氣,話也只說了一半。
他悶聲問,“你就什么?報警?”
“咳……咳……莫東,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
“你只有兩種情況會叫我名字,一是急的時候,二是動情的時候。”他輕聲笑了笑,撐了一只手,減輕了在路清身上的重量,“是因為我們還不熟么?所以你在其他場合從不叫我名字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想表達什么……”路清終于喘和過氣了。
但他離自己太近,讓她壓迫感十足。
“別人送的那顆金虎,你收了?”
終于回到了正題。
路清不語,把臉別到一旁,視死如歸。
“回答這個問題,這么難?”他的臉也轉向她面部的方向,“告訴我,是不是收了?”
他很鎮靜。
路清卻被迫和他面對面,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波瀾。
她知道逃不過了,“你知道了,又何必明知故問?”
“為什么要收?”
“我收什么,還需要跟你解釋么?”路清昂頭,“莫先生到底是我什么人?可以方方面面的管我?”
莫東眼神一滯,從上方翻了身平躺下來。
路清意識到自己說得重,語氣軟下來,開始講道理,“東西是向總送的,莫先生難道不知道么?”
莫東沒回答。
路清坐起,把手交叉放在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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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先生有什么不舒服的,可以當面說,不用拉我去金店那樣內涵我,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做事不夠光明。”
許久沒出聲的他終于說話了,“你收他東西,你就夠光明了?”
“我怎么不光明?這是我去他家吃飯,向金海向客人答謝,定制的答謝禮,怎么不能收了?”
莫東輕笑,“這答謝禮,只送給你一個人?”
“那么多人,你怎么知道就送給我一個?”
莫東狐疑看向她。
她腦子是不是進了水?
“金店那邊告訴我,向云只定制了這一枚。”
路清詫異,“你連這個都打聽到了?”
“你知道我說的重點不是這個。”莫東大概也察覺出路清說的話不假,心稍平靜了下來,“而是他為什么單獨送你這個,你不會動動腦子想想?”
路清小聲答他,“這我真的不知道,我也知道那東西貴重,是要找機會還給他的。”
路清又問,“我還沒問你,你既然知道向云送了這個給我,直接問我就是,為什么要買一模一樣的東西送給我?”
莫東扳過她頭,放在自己的肩,“這只是巧合。”
“你不知道向總送的這個給我?”
“你以為我惡心到那種程度?”
路清不說話了,又聽莫東說,“我要知道他送了這個給你,我可能早就扔了,還用在彎彎繞繞的去再訂做一個?你覺得我整天吃飽了撐的?”
我到農村打雜,卻被癡漢纏回家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