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這么剛?跟誰學的?”
“跟你。”路清斜眼,“過分嗎?”
“不過分。”
他輕捏著路清耳朵,醞釀了好久,“她叫燕楠,是老孟的干妹妹,還是個大學生的時候,因為欠錢被老孟救了下來,后來就一直跟著老孟,幫老孟做事,老孟把她認作干妹妹,再后來她想來海市發展,老孟給她資金,盤下一個私人會所。”
路清下意識問,“那她和孟大哥的關系,應該……不一般吧?”
她說的不一般,是有含義的。
莫東自然能聽得懂。
“老孟對燕楠……還真的只是把她當妹妹,老孟也的確心有所屬,不過那女人不是燕楠,而且,她嫁給了一個富商。”
路清終于可以把頭抬起來。
看著莫東的眼睛,“也是,畢竟人家燕楠對你,情有獨鐘。”
“在老孟身邊,和她接觸的男人沒幾個,最初這邊海市她的生意,她人生地不熟,難免會有一些小問題,都是我找人幫著處理,擺平……”
路清想了想,“不對啊,那她要留在海市,不是因為你么?所以你這解釋不合理,不是因為她做生意你幫了她她對你才有感情,而是在這之前,她就對你傾心了。”
莫東笑,“這有區別么?她什么時候喜歡我,跟我沒什么關系吧?”
“有。”路清垂眼,“這說明你沒跟我說實話。”
莫東突然沉默了。
他看著空蕩蕩的球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路清愣了愣,又碰到他的痛處?
“如果你實在不想說,也可以不說。”
他舒了一口氣,“你想聽,那就跟你說,但你得答應我,知道這件事的人,最后一個,一定是在你這里。”
路清感受到了壓抑。
“要不……還是別說了……”
莫東沒理會她,還是開了口,“我第一見燕楠的時候,是老孟的生日宴上,那天老孟喝得有點多就先走了,我和燕楠并不太熟,在飯桌上,只打了個招呼。
席散了后,我叫人開車送燕楠回去。
然后,自己上了車。”
莫東停頓了幾秒,又接著道,“車開了十來分鐘,我們的人就打電話告訴我,有人去酒店鬧事,讓我趕快回去。
老孟認識的人多,得罪的人也多。
我趕過去的時候,酒店一片狼藉,燕楠在一個包間里,渾身是傷,衣服被撕得稀爛。”
路清一驚,捏著礦泉水瓶,看向莫東。
莫東也對著路清的眼。
路清不敢再聽去了。
再聽下去,就是對燕楠的不尊重。
打斷他,“別說了,我明白了……”
“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看到,燕楠也交待我,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。
所以這件事老孟并不知道。
他還以為,是我到得及時,才救了燕楠。
我覺得愧疚,找到那個小混混,打斷了他的三條腿,把他弄到了一個小國家,讓他自生自滅。”
這……的確有點狠。
但對于受害者燕楠來說,這才是最解氣的吧。
路清心情沉重,“難怪燕楠對你的感情不一樣。”
我到農村打雜,卻被癡漢纏回家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