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清笑了笑,“向總,我覺得,我們應該遵循自己的內心……”
也許向云的本意并不是想說服路清,也并不是想聽別人的意見,只是在找一條自我救贖的路。
這次向云和路清把芒果汁都喝完了。
出奶茶店的時候,不經瞥見了向云臉上有些許紅疹。
她愣了愣,驚呼,“怎么了這是?”
“過敏。”他面無表情,“芒果過敏。”
“那你還喝芒果汁?”
向云睨向她,微微低頭,“因為別無選擇。”
路清不懂。
向云和莫莉之間,在他看來,就像一場拉鋸戰。
這場拉鋸戰越來越懸溺。
他向云自己看不清,旁人好像也看不太清了。
路清和向云說了再見,又去了一趟鐵皮房。
今天提現日,大家一致的獎勵方法就是少播兩個小時。
下午吃飯前,路有才的錢進來了。
但銀行已經下班,路清也沒法轉,只能等第二天。
晚上還不到十點下班,路清就回了家。
今天下午向云跟她說的話,她一直記在心里。
洗了個澡,躺在床上后,給莫東打了個電話。
這么久以來,她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。
那頭響了很久很久,直到電話里傳出“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”后,路清才放下手機。
她猜他還在忙,也沒再打第二次。
刷了會兒手機,一則某局副局落馬的消息讓她心頭一震。
潘先生,原來原名叫潘生輝。
具體原因沒寫,大概意思是,現在已被調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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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邊,莫東在百卿閣剛剛醒來。
下午,他見了平利的胡桑。
胡桑現在另一個房間,醉得不省人事。
莫東靠在床頭,習慣性的拿了手機。
破天荒的看到一個路清一個小時前未接。
還帶著濃濃酒氣的他,混濁的眼眸突然清晰起來。
打開回撥界面,門突然被推開。
燕楠走了進來。
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胡總還沒醒。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
“今天談的怎么樣?”
“慢慢磨。”莫東口氣都帶著微微醉意,“不急。”
燕楠說,“他對小麥感興趣,我今天看他那個的樣子,如果讓小麥……”
莫東眉頭緊蹙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燕楠解釋,“我覺得這個時候,急需一個訂單來讓明風振作起來。”
“所以你寧愿犧牲自己的人,換我一筆訂單?”
“小麥她有經驗,不會做出格的事,我有把握,她能拿下胡總。”
“那萬一呢?”莫東冷冷一笑,“萬一胡總不是那么簡單的人,那你就是讓你自己的姐妹去作犧牲,我可還沒有到靠用這種手段去讓別人簽單的地步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從明風創立開始,我簽了不計其數的訂單,如果每一個訂單要我拿一個女人獻出去交換,那我得獻多少個?”
燕楠被反駁得無話可說。
莫東摸出一張卡,“一直沒機會過來,今天特意帶上了它。”
放在旁邊的柜子上,“物歸原主。”
燕楠站在原地,沒有靠近。
“是太少了,救不了你的急,是嗎?”
燕楠好像在自我安慰。
“這卡里有多少,其實我根本不知道,所以不是多少的問題,而是,它到底屬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