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楠看他這態度,知道沒談攏,但她一般不會多問,想知道的話,就從員工那里側面打聽,也能夠了解到大概。
“好,我安排。”
莫東走了兩步,又回頭看她,“帶路清去頂樓,你是出于什么目的?”
該來的總要來。
燕楠已經做好思想準備。
“我只是帶她上去看看。”燕楠也不饒他,“莫先生,你可能不了解女人,女人呢,就像手里的沙,越握得緊,就掉得越快,人家路清也是要自由的,什么年代了,還管這管那,要你被路清管成這樣,你受得了么?”
這問題正好撞在莫東的刀口上。
莫東眸子幽深,“受得了,她管我越緊,我越高興。”
燕楠愣愣的看著莫東走開的背影,低低罵了一句,“變態……”
包間里的胡桑實在想不通,為什么這么好個機會擺在莫東面前他不要。
“老朱,看他這態度,怕是不會答應了,又不是非他不可,他拽什么呀?”
朱平利搖頭,“現在那邊項目招標馬上就結束了,如果我們不通過他的話,走彎路不說,能不能成還是個問題。”
“那就再找人……”
胡桑的話一下子就讓朱平利否定掉,“海市我們人脈不差,但廣市,沒有極硬的關系,我們憑什么和人家搶項目?”
兩人沉默不說話。
胡桑腦子都快想破了,實在沒轍,“直接去找那姓孟的唄,他想要什么,就給什么。”
朱平利抬頭頓住,看向胡桑若有所思。
“你能找到他?”
胡桑愣了愣,這個辦法也行?
怔怔回答,“找個人還不容易?”
……
路清醒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。
映入眼簾的,是臺燈的暖光下,一具強健的身體正在床邊寬衣。
睡了一覺,路清好多了。
頭還隱隱作痛,但胃舒服了很多。
只是嘴里發苦。
“幾點了?”路清嘴里說著,又去拿床頭柜上的手機,看了一眼,自語自答,“這么晚了?”
已經半夜十二點多。
“好點了么?”他轉頭俯身下來,摸了她的頭,注視著她。
他離路清太近,剛剛解了三顆襯衣紐扣,衣領就隨意的往兩邊敞,若隱若現,露出他結實的肌肉。
路清別開視線,在他臉上。
“嗯,好多了。”
對她的身體,她已太熟悉,但總覺得那還是他的神秘之地。
她觸碰了他,可那里的秘密還沒有完全解開。
所以無論她有多么熟悉,這片神秘的領地,依然能讓她內心狂跳不已。
她手勾著他的脖子。
“朱總他們呢?”
“派人送走了。”
“怎么他們不在這里玩了?胡總不就是過來玩的嗎?”路清看著他的唇垂涎欲滴,有一種想要嘗一嘗的沖動,但她忍住了,畢竟此時她嘴里的味道,連她自己也受不了。
他是看破一切。
倒先主動的,輕輕吻了下來。
動作緩慢,卻似要把路清噬入口中。
路清輕輕一推,“我嘴巴不舒服,一會得刷個牙。”
“我不嫌棄。”
“可我介意。”路清起身,最關心的還是結果,“朱總跟你談了什么?有沒有給明風機會?”
莫東直起身,繼續解扣子,“說了,明天去他公司談。”
路清欣喜若狂,爬下床,“真的?我就看那個姓朱的比那個什么胡總靠譜的多。”
又問,“那你覺得有沒有希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