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夢里我來到了一處草原,我慢慢往草原深處走去,遠遠的看到有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交疊在一起,兩人正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。
女子輕吐氣息,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嬌喘,男子張開金色的眼眸緊緊盯著眼前的女子,然后俯下身去,張開薄唇露出兩顆獠牙,向女子脖頸咬去。
仿佛咬入蘋果似的發出清脆的響聲。男子入迷的吸著女子的鮮血。而女子仿佛感覺不到男子在吸她的血,仍然嬌喘著,只是聲音越來越微弱,直至再也聽不到聲音。
男子滿足的抬起頭來,發出一聲謂嘆,舔了舔唇邊殘留的鮮血。突然說道:“看夠了嗎?好看嗎?嗯~”
男子轉過頭來,盯著我。
男子的睫毛很長,閉上眼的時候在臉上投下了很長一片陰影。金色的眼眸帶著野性與攻擊性,挺拔的鼻梁在陽光的照射下如雕刻的一般完美,眼睛下方一顆淚痣,將本來過于硬朗的面容柔和化了許多。殷紅的唇瓣微張,盡顯誘惑。
喉結也隨著他說話的聲音上下滾動。身上更是毫無贅肉可言,小麥色的皮膚讓他看起來更為健康與張揚。
男子見我沒有回答,又說了一遍:“本座在問你呢,怎么不回話?”
然后一揮手便已經套上了衣袍,身下的女子也不翼而飛。緩緩向我走來。
我還處在極大的震驚之中,等我反應過來時,男子已經走到了我面前。
男子穿上衣服以后將其張揚的樣子略微遮掩,顯出幾分清冷與高不可攀。
男子見我還是不說話,而是癡迷的看著他,他很是不悅,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說道:“你是哪里來的,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沒被我感應到?說!”
我努力的想掰開他的手,然后發現掰不開,只好指指他的手,意思是讓他放開我才能說話。
男子松開了掐著我的脖子的手,然后說道:“說,不說你就直接去死吧。”
我緩了緩,然后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會跑到你這里,我剛才暈倒了,然后醒過來就發現在這里了。”
男子一聽,發出“哼”的一聲,然后說道:“這么拙劣的借口你覺得本座會信?本座的結界里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。”
我心想“原來這里是他的結界啊,怪不得就他們兩個人。”
然后立馬說道:“我馬上就走,你...你...別過來。”
男子說道:“想走,想得美,說著一道掌風向我襲來。”
我以為我要死定了,突然從夢中醒來。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:“還好是夢。”
白鈺驚喜的看著我說:“漾欣,你終于醒了,你已經昏迷了3天3夜了。”
我看了看白鈺的樣子,他的寶石紅眼睛里面充滿著疲憊,甚至下巴都有少量胡渣冒了出來。
然后我對白鈺說道:“我昏迷了這么久?可是我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,只是這個夢有點真實。你要不先去休息休息,我看你的狀態也不太好。”
白鈺點點頭說:“好,既然你已經醒了,我先去休息下,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,我就在外面。”
我疑惑的問道:“你不去寢殿休息嗎?”
白鈺搖搖頭說,“今天暫時不去了,就在這里。”
我見勸不動他,便也隨他了,畢竟獸人的身體也沒我們人類那么脆弱。
獸世雙修之路漫漫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