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怎么過了這么久才出現,我都等得有些無聊了?!?/br> 他猶如鬼魅一般地突然貼在我后背處。 嚇得我差點腿軟坐在地上,他倒是好心,竟然扶了我一把:“嗯?這次又是什么新花樣?竟然沒穿衣服?硬的不行打算來軟的?” 我將床單裹了裹緊,大義凜然地說道:“要殺我就快來吧,不要磨磨蹭蹭的?!?/br> “哦?這次這么急著送死?可是你越急著想死,我就越不想滿足你呢?!彼蝗慌牧伺氖?,緊接著便出現了一群黑衣人。 “把她帶下去好好“招待”一番,記住,別弄死?!?/br> “是。” 然后那群黑衣人就架住我的手,把我往出口處拖去。 我被他們拖著走的時候,發現他們腰間的佩劍上都有一個“墮”字,這就與那個時候見到的殺手組織能對上了。難道這里就是永墮組織的大本營? “這位大哥,這里難道是永墮?” 大哥露出的那雙眼睛直接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鄙視。 “各位大哥,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???” ...... 仍舊只有一陣沉默聲。 “各位大哥,你們這么架著我不累嗎?反正我也跑不了,要不讓我自己走?” ...... 走出通道連接的竟然是一條不停在冒著泡的小河,而且這河的顏色也頗為古怪,是綠的發黑的那種,小河上面架著一塊木板做的橋,但是看起來并不穩當,有一種隨時都會斷裂的感覺。 “呃...各位大哥,我們這么多人踩上去恐怕會斷吧?” 仿佛為了演示給我看,其中的兩名輕輕點地,然后輕輕松松的從那木板上走過,那木板紋絲未動。 好家伙,他們怎么不直接飛過去呢。我默默地翻了個白眼。 我看到一只小蒼蠅往那條河上剛飛了一小點路程,竟然直直地往河中墜去,一碰到那黑綠色的水,直接融的連渣渣都不剩。 我旁邊的兩位大哥互相對視一眼,抓著我的肩膀就開始往那木板走去。 我咽了咽口水,不自覺的伸出手抓住旁邊大哥的衣擺,以防不測。 大哥不耐的看了我一眼,隨即示意旁邊那人將我松開,然后將我猛的往前一推。 我踉蹌地趴到了木板上,而我的手上還攥著從大哥衣擺上扯下來的布料。 大哥也是沒想到我力氣這么大,竟能扯壞他的衣服,眼睛瞪得老大,氣的上來就想給我來兩腳。要不是被其他人制止了。 我趴在那木板上是動也不是,不動也不是,因為這個木板已經輕微發出了點聲響,有一種要斷裂的前兆。 大哥的聲音從后面響起:“做什么呢?還不快過去!” 我咬了咬牙,索性一下抬高屁股,如百米沖刺一般,直接沖了出去。 然后......木板隨著我跑步的節奏,應聲而裂,我聽到這個聲音,那更是不要命得加快跑動。 最終在木板完全斷裂之前跑到了對岸。 這下好了,他們都過不來了,只有剛才過來的兩個人能押著我了。 大哥在河岸的一頭吩咐道:“你們先押著她去地牢,我們隨后就到?!?/br> “是?!?/br> 兩個人又如之前的人一樣,將我重新架住,然后拖著我再次往前走去。 突然傳來一聲野獸的嘶吼聲,不似老虎、獅子、熊這種動物的聲音,但是想來也是比較兇猛的玩意。 我好奇地問道:“你們這難道還豢養猛獸?” “哼,猛獸!一個垂死的獸人罷了。”其中的一名男子搭話道。 “不要多話?!绷硪幻娴?。 嘶吼聲還在持續著,并且變得越來越凄厲起來。 旁邊兩人卻充耳不聞,將我帶至一間牢房,然后把我推了進去,就鎖上了門,并警告道:“不要想著跑出去,在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