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這花具有致幻作用,只是不知道如果我沒有把它弄斷的話,我是不是會死于這花之手。
我撿起花莖部分,揣入腰間,準備回去再好好研究一下這個花。
男子還有些驚魂未定,本就有些慘白的臉,此時變得更為蒼白。
就在我打算忽視男子繼續往前走的時候,男子卻突然倒地。
他的身后插著一枚暗器,我探了探男子的鼻息,發現還留有一口氣。
我觀察了下四周,然后替男子逼出暗器,又用治愈術替他進行了治療,男子的氣息逐漸平穩。
我仔細查看了那枚暗器,上面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標志物,也沒有涂毒,似乎并不想置男子于死地。
那么這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,而且他現在躲在哪里?難道他要對付的其實是我?
我假裝耗費靈氣過大,然后暈了過去。
果不其然,沒過一會,一枚暗器直接射中我的手臂,似乎想確認下我是否是裝的。
我仍緊閉雙眼,一動未動,過了好一會,我都覺得我那只手都有些麻了,那人終于從暗處走了出來。
我微瞇著一條縫看去,看到的首先是一雙全黑的長靴,再往上便是與我身上的衣袍顏色一樣的衣服。看來這家伙也是參賽者。
他緩緩靠近我,然后半蹲下來。我便看清了那張臉,那是一張何其恐怖的臉,臉上除了眼睛是完好的,其他都是損傷嚴重,那鼻子只剩下半截,嘴巴也是被人用線縫著,上面滿是膿皰。臉上則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疤痕。
我想了想,之前赫拉爾說有人用黑眼在跟蹤我,想必就是這家伙吧,可是他為什么不直接把我殺了,他到底想做什么?
我仍舊不做動作,想看他接下來會做什么。男子的手逐漸靠近我的脖頸。
但是好巧不巧,我身旁的那位仁兄卻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。
本以為他至少會害怕,但是奇怪的是,他只是坐了起來,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。
就在我還納悶的時候,我身邊仁兄的方向卻傳來一道不一樣的聲音:“為何擅自出手?”
半蹲在我面前的男子,面露驚恐,似乎想要解釋,但是由于嘴巴無法說話,只能急著手舞足蹈著。
聲音再度響起:“這次的任務不需要你跟了,回去領罰。”
那男子做了個手勢,立馬離開。
男子走后,我身旁的那仁兄走至我面前,此時他的表情與剛才和我待在一起時完全不同。
臉上十分漠然,那眼眸雖然是看著我,但仿佛在看一具尸體一般。
他的手輕輕在我那手臂上一揮,我明顯感覺到傷口直接愈合,而那暗器也隨之落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“當啷”一聲。
然后我發現他迅速變了個表情,變得滿臉焦急,開始推動我:“你沒事吧,快醒醒,快醒醒。”
要不是我剛才目睹了一切,還真會被他的演技所騙。既然他要演,那我也可以演。
我也假裝剛剛轉醒,然后一臉詫異的看著他:“你...你沒事了?”
“啊?是啊,不是你救了我嗎?我醒來發現傷口都好了,而你暈倒在一邊。”
“哦,可能是靈力耗盡,所以暈了一會吧,沒事,我們繼續往前走吧。”我故意走在他身后,然后朝我的手臂位置看了一眼,發現他竟然連衣服破損也一并修復了,完全看不出來問題。
我們一前一后的走著,再次來到一個岔路口,這次的岔口處各站著一個戴著惡魔面具的人。
他們二人看到我們二人之時,先是對視一眼,然后“嘻嘻”一笑,同時開口道:“歡迎二位參賽者來到此處岔路口,你們只需回答對我們的問題,我們就會告訴你們正確的路口,如果答錯,那么很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