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喻梨瞥了他一眼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,自己再不咬反而有些不禮貌了。
于是在男人興奮雀躍的眼神里,喻梨半撐起身子,拉開對方和自己同款的睡衣,垂眸看著衣領下緊實有力的肩部肌肉,張嘴咬了下去。
但她的力度很輕,也就是懲罰性地咬了口,隨后又親了一下他的脖子。
“我沒生氣。”
喻梨雖然討厭別人算計她,但也僅限于別人。
自己的男朋友算什么外人。
早在柏京墨第一次殺了瑪麗,她就能感覺到柏京墨不想讓她恢復力量,只不過為了節目效果她也沒多問,反而想看看柏京墨到底會怎么做。
結果確實讓她驚訝,卻不覺得自己被冒犯了。
喻梨來這個副本的初衷,就是防止柏京墨因為犯病而耽誤了劇情,現在男人想自己學會控制,她為什么要阻止。
小男友不想總是讓自己幫忙,他更想站在她的身邊,有一天能幫到她,喻梨很樂意看見這樣的場面。
她笑著親上男人的唇角,“我一直都很相信你。”
因為知道對方不會背叛,所以選擇無條件的相信。
喻梨和柏京墨都有個很顯著的特點,就是他們的情緒不會輕易透露,能表現出來的都是假象。
可能上一秒還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你,下一秒就能笑著捅刀子,所以外人總是覺得他們格外瘋狂。
可瘋子一旦動情,那就是最恐怖的事。
他們可以無條件的對愛人掏心掏肺,但也要求對方對自己是絕對的忠誠。
感受到男人因為怔愣而緊繃的身體,喻梨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,輕笑開口:
“想做什么就做吧,柏京墨,就算做錯也沒關系。”
反正有她在。
話音落下,腰間的手瞬間收緊,后腦被人輕輕撫摸,凌亂的發絲被撫平,男人側過頭親吻她的耳尖,嘶啞的嗓音好似一灘溫柔的泉水:“梨梨,我愛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喻梨點頭表示知道,隨后精準一把按住被子里,某只不安分地往自己衣服里伸的手。
對上男人的目光,她笑瞇瞇地開口:
“柏總,我說的想做可不是這個做,說好的補償我呢?這看起來更像是補償你自己啊。”
某人嘴上說的好聽,另一只手可一直沒閑著。
被發現了男人也沒收回去,將女生柔軟的手放在掌心里細細把玩,彎了彎眸子,認真注視著她。
“怕你生氣了,討好你。”
“……”這究竟是討好誰?
喻梨親了親他,拍拍他的肩膀,“差不多該起來,我上午還有課。”
柏京墨幫她整理好衣領,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,低聲詢問:“你那個舍友還要瞞著嗎?”
說起這個,喻梨眨眼想了想,隨后看向男人:“你知道deva在調查你嗎?”
“能猜到一點。”
柏京墨點頭,他心里已經有了打算,“我會找人調查這個組織,梨梨你不用擔心。”
喻梨:“沈尤尤就是那個組織的。”
她摟住柏京墨的脖子湊到他耳邊,像是講悄悄話一樣,眨眼狡黠開口:“我們把她策反過來,然后套她的消息。”
柏京墨抱著她的腰,防止人從自己腿上溜下去:“怎么做?”
喻梨彎眸一笑:“這就要麻煩柏學長演戲騙她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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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氣越來越冷,早上上課也格外困難。
樂怡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,一臉困倦地往教室趕,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。
她本來還想問喻梨,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