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河也不矯情,一只冰冷而又溫柔的小手,輕輕地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頓時,楚念文只覺得渾身一僵,渾身無力,幾乎站立不穩(wěn)。
他背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楚念文相信,只要他有任何異動,這條星河都會將他捏死。
這才是真正的霸主!
他強行壓下心中的恥辱,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,不再吭聲。
對面?zhèn)鱽斫且荒樥痼@的語氣:“測謊?大叔,我真搞不懂,干嘛要用個測謊器?我都說了,小文和我不是故意撞到萇貍的,可不是我們推倒的!”
雖然他們把監(jiān)控錄像重新做了一遍,可是錄像的分辨率并不高,而且三個人拍攝的角度也有些奇怪。
他們只是看出了三人之間有肢體上的接觸,至于常思到底有沒有被推倒,實在無法判斷。
否則,光是監(jiān)控錄像,就能把人抓起來,根本沒必要搞這些幺蛾子。
何道遠(yuǎn)微微一笑,說道:“江城先生,這測謊儀器只是起到了一個補充的作用。只要你沒有說謊,那就沒什么好怕的。”
江城那邊陷入了短暫的安靜。
從始至終,他都表現(xiàn)的很平靜。就算是看到了監(jiān)控,她也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,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太多的慌亂。
但此刻,他卻感覺到了恐懼。
“我,我——”
他一連說了幾個“我”字,卻怎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。
何道遠(yuǎn)平靜的道:“江城先生,我們的測謊器正在啟動。”
他的語氣很平靜,沒有任何壓力。
而站在墻后的楚念文,則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就連他自己,在測謊儀面前都要緊張。
更別說江城了。
對于好友,他是真心的想要幫一把。
但是,他的后頸還在星河的手中。
他真的幫不上忙。
江城不說話了。
數(shù)分鐘后,他長嘆一聲,再次說道:
江城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,臉上沒有了之前的笑容。
“行了,我就實話實說了。”
就連楚念文,也是眉頭緊鎖。
他能夠感覺到,自己這位老友此刻的心情。
時淺淺那個賤人!
好狠毒的手段!
一個窮人,摔了一跤,賠點錢就好了,非要弄出什么來,非要弄出什么測謊儀這種恐怖的東西來?
江城一字一字的說道。
開頭就說:“小文對常思并不感冒。”
楚念文愣住了。
江城繼續(xù)道:“常思學(xué)習(xí)很好,為人也很高傲,她不想和別人一起玩。小文是班里的老大,也只有常思是唯一一個對他冷淡的人。后來,小文跟常思杠起來了,常思被殺的當(dāng)天,就是小文領(lǐng)著我們一起去的,說是要嚇唬嚇唬常思,讓常思長長記性。”
時淺淺聞言,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楚念文。
楚念文一臉懵逼。
江城的話還在說:“常斯從樓道里走了出來,看見我們,立刻就往外走,小文一把將我們拽了過去,沒過多久,萇貍就被她給抓了起來。”
說到這里,他停頓了一下,才勉強說,“也許是常思的行為惹得小文不高興,我看到小文伸出雙手,用力一推,常思就站立不穩(wěn),向一旁跌去。我很害怕,本能地就伸出手來,可是,抓不到。”
說著說著,他的語氣都有些哽咽。
江城一臉真誠的歉意,“抱歉,抱歉,我只是想要保住我的朋友,才騙你的。小文也就是一時氣憤,她也沒有想要推倒她的意思。”
時芊芊又將目光落在了楚念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