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原被實打實揍了一拳,他一個練散打的,居然也不還手,嘴角還流了血。
他靠著冰冷的墻壁,用拇指擦下去后抬頭看季決明。
季決明聽到溫良的話后就愣在那里。
他像一尊石化了的墻壁,撲簌簌的往下掉著渣子,感覺風再大點就能把他吹倒了。
靳原扯起刺痛的嘴角,起身走到溫良身旁,用手臂攬著少年的肩膀對季決明說:
“沒錯,還沒通知你喜訊,我和溫然在一起了,我準備請朋友們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,到時候你一定得來啊”
季決明仍是沉默。
靳原像是根本沒想得到季決明的回復,他扭頭彎腰湊到少年眼前,開始夾起來了,語氣膩的人發慌,
“寶我嘴好疼,下巴也疼,你陪我去樓下買藥吧”
溫良第六感雷達滴滴狂響,總覺得現在的氣氛算不上太好。
他小心瞥著反常的季決明,不確定的想,難道靳原不是直男,真正的的直男是季決明??
他剛想同靳原說他才不想下去,就被一直沉默的季決明拉著手腕拽離了靳原的懷里。
“啊疼....季決明你弄疼我啦!”
溫良像往常一樣任意的對季決明撒氣。
可原本逆來順受的男人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。
溫良抖了下,頓時噤聲。
他被男人拽到了床邊按坐下來,快步跟出來的靳原皺著眉,可看到季決明拿著買回來的藥,蹲在地上給少年脫了鞋抹藥膏時,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。
人家從小到大這么伺候過來的,他能怎么整,溫然肯定都習慣季決明伺候了。
季決明還是像先前那樣,把溫良的腿小腿放到自己腿上搭著,然后拿著藥膏在手心焐熱了才抹在溫良的腳上。
“手腕怎么弄的?”
溫良聽到季決明說話時,甚至松了一口氣。
他剛剛嚇死了,季決明那一眼比生氣的靳原還要兇。
肯定是他看錯了。
季決明被原主那么欺辱,幾乎沒了自尊也不見季決明生氣過一次,自己不過是和男生談個戀愛,他就算是直男看不過去,也不會太生氣吧。
“我自己弄的唄,”溫良害怕季決明和靳原再動手,趕緊解釋,“根本沒人敢動我好不好,你給我腳上抹的藥膏也能治靳原嘴角的傷吧”
季決明不說話。
溫良就用腳尖捅咕季決明的肚子:“說話啊,你怎么能讓我的話掉地上”
“可以”
季決明的聲音淬了血一般,可溫良只當他不開心。
【溫良:還是把季決明放在最后一個攻略吧,他原本就討厭我欺負他,現在還踩他雷點上了】
【886:這罕見大直男,我也是很久沒見過了】
【溫良:真的,他不討厭我就謝天謝地了】
靳原貼著溫良坐下了:“我不用抹藥,不疼了,沒事,你手腕還疼不疼?一會我下去給你買貼的藥膏,貼上明天手腕就不疼了”
可隨即季決明又從袋子里又拿出了個藥膏給溫良揉手腕。
季決明揉完藥,給溫良套上鞋子,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,站起身對靳原說:
“談談”
靳原也仰頭看他:“去哪”
季決明沉默的走向陽臺,靳原也安撫了下溫良跟了上去。
溫良有些不安,陽臺上的兩人談什么呢,直男和gay有什么好談的。
只不過半小時后,兩人從陽臺出來,和和氣氣倒是沒吵架也沒動手
自此三個人的寢室似乎達成了微妙又易碎的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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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良和靳原在一起的事,被靳原廣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