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她直接愣在了當場,這聲音為什么和薄南塵的那么像?
她認真仔細地盯著面前的這張臉,她又打消了心中的疑慮,這人這么丑,怎么可能是薄南塵。
薄南塵已經死了,已經變成灰了,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他們面前。
“你是誰?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說話?你不過就是她的一條狗而已。”
薄彬聽到這句話,都有些愣了,他怎么不知道他老婆有時候說話這么難聽?
薄南塵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“亂咬人的才是狗。”
安蓮被他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,過了會兒才開口:“你算老幾,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說話。”
“我為什么沒資格?你欺負我老板,而我作為她的保鏢,自然有責任要保護她的安全。”
“你要再亂說一句,我保證讓你體驗一下全身散架的滋味兒。”
看著男人一臉嚴肅,不像說謊的樣子,安蓮有些認慫。
薄彬拉了拉安蓮,“好了,你少說兩句,我們去問問醫生。”
說完,薄彬就把她拉走了。
看他們走遠,顏洛有些氣呼呼地說道:“阿南,大嫂現在是暴露本性了,他們今天來就是為了遺囑的事情吧?”
“洛洛,以后遇到他們對她不要客氣,她說的那些話你也別放在心上。”
“嗯,我不會的。我不會為不值得的人傷心。”
時間過得很快,兩個小時很快過去,薄老爺子被護士從病房推出來,顏洛他們趕緊迎了上去。
他們握著薄老爺子的手,一直不停地和他說:“爸,沒事的,您睡一覺醒來就能看到我們了,我們一直都會陪著您。”
薄老爺子欣慰地笑了笑,“好,我一定會撐下去的。”
顏洛他們看著護士把薄老爺子推進了手術室,兩人表面看上去很平靜,實則內心早已亂的不成樣子。
畢竟薄老爺子已經年事已高,做這種大手術很危險。
在手術室門外,他們焦急地等待著。
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一個世紀那么漫長。
期間,薄彬夫婦來看了一眼就走了。
不知過了多少個小時,手術室的門終于緩緩打開。
楚易走了出來,他的臉上帶著疲憊,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欣慰。
薄南塵和顏洛急忙迎上前去,緊張地問道:“楚醫生,我爸怎么樣了?”
楚易微微點了點頭,“手術很成功,叔叔的情況很穩定。但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治療。”
退婚當天,前任小叔拉我去領證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