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什么?”
“他沒日沒夜地為薄氏操勞,最后得到的結(jié)果竟然是這,如果是您,您甘心嗎?”
“不甘心又如何?難道你還想跟南塵爭不成?”薄老爺子冷冷地看著她問道。
“我為什么不能爭?憑什么不能爭?他有什么資格拿走屬于我們的東西!”安蓮激動地喊道。
“夠了!”薄老爺子怒喝一聲,“你們都是我的子女,我希望你們和睦相處,不要因為利益而產(chǎn)生矛盾。”
“和睦相處?您看看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怎么可能和睦相處?”安蓮冷笑道。
“除非您把屬于我們的那份給我們,不然這件事不會這么輕易算了的。”
“想都不要想,我為什么會做這個決定,難道你心里不清楚?
就憑小宇能在明知自己有婚約在身,還能和顏琳在一起,那時我就該把他給換了。”
“身為一個男人連最起碼的潔身自好都做不到,他拿什么來管理好薄氏。”
“還有前不久他做的那些事,你們不要以為我在醫(yī)院,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心里清楚得很。”
安蓮眼神惡毒地看著病床上的老爺子,她咬著牙,滿臉都是恨意和不甘,她恨這個老頭子,恨他為什么不把薄氏交給自己兒子,而給了那個薄南塵。
她冷冷地笑了一聲,語氣中帶著嘲諷與威脅:“既然您非要這么做,那您就別怪我。”
說完,她從包里拿出一支小的注射器,那里面裝著透明的液體,看上去十分可怕。
她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,仿佛一只惡鬼,“既然您對我們這么殘忍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薄老爺子驚恐地看著她走近,顫抖著問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安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,“干什么?你說我要干什么,當(dāng)然是想送您去見閻王爺啊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她手中拿著注射器,一步步向病床走去,嘴里還不停念叨著一些詛咒的話語。
就在她準(zhǔn)備將針扎下去的時候,突然有人如疾風(fēng)般沖進來,一記凌厲的橫踢,狠狠擊中她的腹部,將她踢飛了老遠(yuǎn)。
安蓮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,發(fā)出沉悶的撞擊聲。她躺在地上,臉色蒼白如紙,痛苦地扭曲著,發(fā)出低沉的呻吟。
她艱難地抬起頭,目光掃向來人,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。
而當(dāng)她看清來人時,心中更是涌起無盡的恐懼和絕望。
竟然是顏洛他們,還有那個已經(jīng)離開十幾年的蘇婉清。
她看到離她不遠(yuǎn)的注射器,她拼命向前爬去,想要把地上的注射器藏起來。
南宮潯早已看到了那地上的注射器,他快步上前從地上撿了起來。
“你是誰?把注射器還給我。”安蓮歇斯底里地喊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。
南宮潯看著手里的注射器,“這恐怕還不了你了,我得找人驗驗這里面裝的是什么藥。”
“想對我們親家下手,你真的是活膩了。”
退婚當(dāng)天,前任小叔拉我去領(lǐng)證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