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是無辜的笑容,尤其在接受到厲釗烴冰冷的視線時,臉上的笑意頓時越發深了幾許:“說反了吧?陳總是主家,厲總再怎么說也只是個客人而已,怎么還能比陳總更熟悉自己家里了?”
“剛才我不是說了嘛,這地方我不常來,阿釗比我更熟悉。”
陳述也跟著笑著,心里卻已經開始罵罵咧咧了。
他就一看戲的,怎么突然就被拉入戰場了?
這種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場景,怎么也輪不到他一個外人插手啊。
“既然陳總也不熟,那不如叫個傭人帶路?傭人在這里時間長,總歸是知道路的。”
“這地方平時沒傭人。”厲釗烴穩穩當當立在原處,神色一如既往地冰冷:“這地方平日里沒人打理,只有一個老管家守著,今天有客人,老管家年紀大了,陳總特許他回家休息了。所以除了我,沒人熟悉這里。”
這話真的是有點兒沒臉聽,陳述聽著都覺得有些耳根發燙。
他自己舉辦的宴會,用的自己的宅子,偏偏還要對外說自己不熟悉自己的家,說出去誰信啊!
但誰讓厲釗烴是自己兄弟呢。
再說這局面,如今再想和其他兩位交好恐怕也難了,倒不如趁此機會幫幫厲釗烴。
好兄弟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人,他總得出點力不是?
雖然這場面看著也不一定能夠追妻成功,但誰知道呢?!
萬一厲釗烴踩了狗屎運,人家大美女就喜歡他這款呢?
思及此,陳述面上也平穩了幾分,臉不紅心不跳陪自己好兄弟演戲。
如果忽略掉這漏洞百出的話,單單只看兩人的架勢,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。
好的壞的都被厲釗烴搶了先機,還有主家幫著說話,可謂是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三種要素,沈柏川和康煜就算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能直接越過這兩人陪著舒顏去換衣服。
兩人下意識對視了一眼,皆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一絲不甘。
其實這并不是死局,就算他們兩個不能亂來,可被潑酒的是舒顏,她可以選擇人陪自己上去,也可以誰都不選。
但沒有人主動開這個口,大概是潛意識都覺得,一旦開了口,后續的事情就不太好控制了。
萬一以后舒顏統統拒絕了,那他們機會就少了。
是以這會兒,厲釗烴重新牽上了女人柔軟的手拉著她轉過身:“我帶你上去。”